“长公主严重了。”相修将药递给齐瑶又拿出一面铜镜搁在她面前,“还是先将药涂了,免得日后留疤。”看着齐瑶照做不误,他补充道:“长公主好好休息,等晚些时候,还是悄悄从后门回府比较安全。”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相……先生,你去哪?”齐瑶差一点喊了他相丘。

“容与与红衣在外忙碌,我去看看能否帮上忙。再去为公主准备辆马车。”说完就径自走了,显得有点匆忙。

齐瑶似乎有话想说也就没出口,自己上了药后,一直等着相修再次出现,期间发现自己是在一间书房,除了医学典籍,还有军事杂书,当中有这一副鸷江流域图,她随意地翻着相修的东西,一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相修也没出现,府外已经没有了流民的嘈杂声。

听到脚步声后,便出门迎接,本以为是相修,然则只是白容与和白红衣,还有断尘三人,却不见相修的踪影。

“长公主,现在已经安全了,还请屈尊从后门回府。”

临走时她不停回头,一直到快要上马车的时候,她忍不住开口问道:“相先生他……”但又不知怎么询问,问为什么不来送她吗?似乎有点不合理。

“先生在准备明日施粥之事,不能来送公主了,还请见谅。”白容与很自然的答道。

不过齐瑶一点也不相信,她已经两次三番有这种感觉了,他们肯定有事瞒着她。既然有心要瞒着她,一有瞒着的理由,答案只能自己去找。

回府的路上经过毕勤之的府邸时,齐瑶叫停了断尘,二人入府门时,见门口还停着另外一辆马车。

屋内来的原来是青芽儿,她跟在忙的不可开交的毕勤之后面追问,“你就告诉我,齐瑶脖子上为什么有那五色蒿草?”

毕勤之转身看了青芽儿一眼,开口道:“公主你挡住了我要拿的药材……”

青芽儿显然是遭了他太多的拒绝,竟然未生气,回头将身后的药材递给毕勤之,“还有什么需要我的,毕太医尽管吩咐。”

毕勤之接过草药,语重心长地说道:“公主最好不要掺合进来,不管是从公主自身的安全,还是整个西蜜族的安危,公主还是不知道的好。”

“你说的轻巧?事情既然被我撞见,又被我知道了,我怎么能不弄个明白……何况……这件事牵扯到相丘哥哥。再说,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齐笑是怎么死的吗?”

毕勤之放慢手里捣药的动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就没怀疑过是她?”青芽儿逼问,“齐笑为什么在成婚之后服了一支蒿,你难道看不出来,她是因为对你有情,究竟是何原因让她不得不成婚之后才能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毕勤之加快了捣药的速度,显然,青芽儿的话说到了心坎里。

“你不要再捣了……”青芽儿任性地样子又出来了,她将毕勤之的一袋药扔向门口。

“公主使不得……”毕勤之边说,边奔向门口,“这是明日要给鸷江流民的药!”话毕,还未走到药包跟前,就见齐瑶将那药包捡起拿在手里,站在门口看着他。

毕勤之舌头打结了一般,“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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