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一安脸色一沉,就要教训一宁,立即被董玉拉了拉,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多废话。

两夫妻吵架,他们做长辈不好干预,没看女婿都没有不开心吗?

“宁宁这是让我进去吗?”白禹泽眼前一亮,朝她走了一步。

大病未愈,又淋了点毛毛雨,可对此刻的白禹泽来说,却是毒药,哪怕只是毛毛雨,他的身体也变得虚弱,身体摇晃了一下,被苏诺扶住。

一宁张了张口想说什么,见一群人都看着自己,胸口一股气不上不下,想要说不准进来,又开不了这个口。

“大半夜,都站在门口想什么话,不是让人看笑话,都进来。”

一宁一松口,几人脸上都露出笑容,白禹泽更是嘴角勾起近日来最灿烂的笑容,松开苏诺的搀扶,自己走进了一家。

一开始一宁爸妈想要白禹泽住到一宁房间,被一宁严厉抗议后,就住到了客房。

终归身体反反复复,折磨了白禹泽近半个月,一场微弱的毛毛雨,又让他陷入发烧中,幸亏烧的不厉害,要是再烧的厉害点,非得去医院看不可。

一宁在房间,听到爸妈在外面忙进忙出,又是给白禹泽弄药,又是贴退烧贴,对她也是一种煎熬。

一宁手轻轻地抚摸着小腹处,虽然还是平坦,却孕育着她和白禹泽的孩子。

“小宝贝,你说怎么把你爸爸这个牛皮糖赶走?每次我只要一看到他,我就生气,我只是想要偷偷把你生下来,这都不行?看来不能留在家里,等巡回演奏会结束,我就去找个乡下生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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