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不等他细想，却听乔唯一又道，“学长，我可以问你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吗？”
方寒微微怔愣了一下，不过到底还是点了点头，“你说。”
回想起今天上午发生在洗手间里的事，乔唯一握着手机的手蓦然收紧，略显青涩的脸上顷刻间就笼罩上了一层浓郁的阴翳。
“你喜欢于雪吗？”
她想的是，如果方寒真的对于雪有这方面的想法，那么这一次，她可以念在方寒这些年对她的照顾的份上，暂且不跟她计较。
然而，听在方寒耳中，这句话已然不知不觉地变了味道。
“唯一，你……你为什么……突……突然这么问？”
方寒“蹭”地一下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四下无措地在办公司里走来走去。
乔唯一随手将耳边的发丝别到耳后，皮笑肉不笑地扯动了一下嘴角。
“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如果你觉得不方便……”
然而，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让方寒抢先一步重重打断。
“我对于雪从始至终，只有朋友之谊，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话一出口，方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有些太过激动了。
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赶紧补充道，“我一直都只当她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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