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冤枉啊!”李香继续装糊涂,“民妇想起来了,那个时候,连府管事的告诉我,接生婆想要拿应得赏银,必须要盖手印才行,所以民妇才盖了一个手印。”

“民妇大致都不认识一个,别人说盖了手印给赏钱,我想连府是大户人家,总不可能欺骗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吧,于是,我想也没想就盖了!”

连花音冷笑道,“你这所谓的赏银,就是一百两黄金?”

“这怎么可能?!”李香大呼小叫,“那个年头,接个生也就二三两白银,连府当时给了我五两银子,我还高兴了老半天。”

“李香,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在狡辩,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方彬说道,“来人,把他堵上嘴,拖到屏风后面。”

侍卫堵住了李香的嘴,把她带到了屏风后面。

方彬拍了拍手,便有人带上来一名女子。

但见她身穿淡蓝底缠枝花的刻丝褙子,逶迤拖地玫瑰紫色牡丹大袖凤仙裙,身披底绒的灰鼠薄纱。

乌黑发亮的秀发,头绾风流别致抛家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赤金衔珠凤步摇,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赤金挂铃铛的手镯,腰系樱红黄色花卉纹样绣金缎面腰封,上面挂着一个绣黄色底折枝花的香袋,脚上穿的是芙蓉掐金挖云红香羊皮锦鞋。

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富贵,如同有钱人家的夫人一般。

女子怯生生的磕头,“民妇谢敏,拜见大人。”

方彬问道,“谢敏,说说你家里面父母夫君子女的情况吧。”

谢敏细声细气的回答道,“民妇父亲叫做谢洋,母亲叫做李香,夫君孙学,儿子谢波。”

方彬问道,“哦,你的儿子随你姓,莫非你的夫君是入赘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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