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去叶蓁那里。”桑茶心情大好。

“这乳鸽浓汤福晋还没喝呢。”檀香看了看桌上的汤水,犹豫着说道。

“你替我喝了吧。”桑茶一挥手,爽快地说道。

她本来就对这汤汤水水无感,能够少喝一顿岂不是更好?

“怀有身孕的人又不是奴婢,奴婢喝这些做什么?”檀香追上前去说道。

“早做准备也是一样的。”桑茶挑了挑眉,暧昧地说道。

“福晋又在取笑奴婢了!”檀香脸颊一红,撅着嘴反驳道。

“眼下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节,咱们家檀香的亲事也该张罗张罗了。”桑茶可没有饶过她的意思。

“福晋若是再打趣奴婢,奴婢当真是要生气了!”檀香又羞又恼。

“你放心,这聘礼啊,我定让逸风好好准备。”桑茶拍了拍檀香的肩膀,继续调侃道。

可怜檀香骨子里就是只小白兔,就算披了老虎的皮囊也没什么威慑力。

算了,放弃挣扎。檀香选择了原地死亡,干脆任由桑茶调侃。

果然没有什么是八卦无法治愈的,看着檀香苦恼的模样,桑茶心里倒是乐开了花。

到了叶蓁院中,屋里竟没有一点儿光亮。

“阿骊姑娘呢?”桑茶凝眉问一个奴仆道。

“姑娘说是身子不适,早早便睡下了。”奴仆回话道。

“她可用过晚膳?”桑茶继而问道。

“未曾,福晋离开没多久姑娘便关上房门独自一人在里头了。”奴仆回想起来说道。

桑茶抬脚走到房门前,轻叩了叩门。

“阿骊,你睡下了吗?可是身子不适?”桑茶隔着窗纸问道。

里头一片寂静,丝毫没有回音。

“檀香,找两个小厮过来把门撞开。”桑茶当机立断道。

“是。”檀香先是有些惊讶,片刻后便遵从桑茶的指示叫人去了。

两个小厮没过多久便跟在檀香身后进了院子。

两人一使力,便将房门撞了开来。

里头漆黑一片,檀香立刻将屋内的烛火一一点起,免得桑茶不慎出现意外。

房间收拾得十分干净,被褥整齐,没有丝毫痕迹可寻。

“你不是说姑娘在房中吗?人呢?”桑茶转身问那奴仆。

“奴奴才不知情啊”那奴仆顿时慌了神,鬼知道叶蓁是怎么消失的。

“檀香,你去门房那儿打探打探,今日可有可疑之人出府。”桑茶见那奴仆一问三不知,不禁有些苦恼。

檀香福了福身,带着两个小厮往府门那儿去了。

门房的奴仆回想一番,说是傍晚时分一个看着眼生的婢女出府去了。

桑茶得知后,猜想那人便是叶蓁,可她究竟是去了哪儿呢?

对了,那张纸条!

桑茶突然想起叶蓁白日里藏于袖间的纸条。

“檀香,去柜中将叶蓁今日穿着的衣衫取出。”桑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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