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渃垂下身,将棉花拿在手中,眉目间尽是恨意,压低声音的低吼着,“你是男儿身,为何会假扮女子,去欺骗琦的感情?”
“哎呀!不好,被发现了呢!”花仟昔阴柔的说了一句话后,随即笑了起来,声音换成了男儿口吻,无所谓道,“我是骗了又如何?你大可去戳破我的谎言啊!”
玄渃咬了咬贝齿,看着花仟昔,她知道自己不能,若是当中戳穿,那琦的面子就没了,他可是殿下,高高在上的男儿,怎能让他人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儿!
“你和我去见大殿下。”玄渃抬手去抓花仟昔,声音参杂着一丝慌乱。
花仟昔这次没有躲,反倒是一把攥住玄渃的手,凑到她耳畔低声说着,“你觉得我会乖乖的跟你走吗?”
玄渃周身一冷,不知为何身体不由的泛起一丝凉意,那口吻就像是在说,“你想不想死一般?”
“你”玄渃想要挣脱花仟昔的束缚,奈何男女力气不一,很难挣脱。
花仟昔猛地松开了玄渃的手,由于惯性拉扯,玄渃后退几步,狼狈的靠在墙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就是想要和你们玩玩,放心,等玩够了,我会把你的男人还给你的。”
玄渃眼眶通红,心底有一处不断的呐喊着,杀了他,杀了他一了百了。
“我要杀了你!”玄渃挤出一句话,反手掏出一把通体黑色的短匕,朝手心抹去,当年灼月的毒药里,还加了自己的血。
谁都想不到,这血是毒药,也是解药。
花仟昔眸底闪过一丝了然,原来这女子是六头陀遗失的女儿芬那河,也就是毒女子。
当年芬那河出生是与自己兄妹在同一时辰,届时那一片周的地域在瞬间花卉尽毁,而自己所处之地由于灼月的关系,不被影响。
“花仟昔,你给我滚出来,我和你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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