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仓和狗哥讯问黄绅靖的时候,林翠儿已经打电话把发生的情况原原本本学给了周蕊仪。所以,当他们三人来到医院,周蕊仪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

大姨还是老样子,躺在病床上。各种监测仪器的指标都显示正常。她面色红润,呼吸平稳,却怎么叫,怎么摇都不能睁开双眼,恢复意识。

周蕊仪想亲自问问黄传毫,大姨这种症状是不是要持续三个月,三个月后又能不能正常苏醒。李仓这才想到,把装黄传毫的笼子忘到车上了。

李仓怕黄传毫跑了,赶紧向狗哥要来车钥匙,去医院停车场拎笼子。

打开车门,黄传毫老老实实呆在笼子里,浑身瑟瑟发抖。李仓说道,“这会儿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别干坏事啊。”

“怕个屁,你们走了,把汽车的暖风关了。把我这个冻,深身直发抖,估计要感冒。”黄传毫还真嘴硬。

李仓也懒得搭理他,拎着笼子,走进医院。

刚进大门,黄传毫又出妖娥子,“小声说道,李仓,我想尿。”

“懒驴上套,屎尿多。尿呗,现在你又不是人,在哪尿不都行。”李仓回道。

“尿笼子底上,回头化成人形,该粘我鞋上了。年前新买的梅塞德斯小牛皮的鞋。”

李仓骂了句真事多,拎着笼子进了医院厕所。特意说道,“尿就尿,别放屁。我闻那味也不会杂滴,你再把全医院的医生护士熏倒几个,一堆病人家属找你。”说着李仓把黄传毫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我知道,你转过身去,尿完我就进笼子。”黄传毫说道。

“你不是男妖吗?我转什么身,回头你再跑了。”李仓根本不放心。

黄传毫又道,“就你这铁丝笼,我要想跑,早咬断了。刚才在车上没人我都没跑,明天就情人节了,我要见蕊仪诉说心曲。快转身,有人看,我尿不出来。”

李仓不情愿的转过身,他再回头,黄传毫已经化成了人形。李仓上去就打,“叫你变,叫你变。还想跑是不?”

黄传毫用手挡着脸,“打人别打脸,一会儿,我还要见蕊仪。说过不跑的。”

“叫你变,叫你变,医院的公共厕所,万一进来个人。让人看见。大家一起玩完。”李仓边打边说。

黄传毫身上踹的都是鞋印子,辩解道,“刚才我瞅走廊上没人,才化身的。你总不能让我以黄鼠狼的样子见蕊仪吧。”

李仓依然打着,“黄鼠狼那会儿,个小,怕一脚把你踩死。这会变成人了,好下手,我忍你好长时间都没打你。”

李仓出脚太狠了,黄传毫忍受不了,又炫出了原形。“什么好长时间,在西迪咖啡你才打过我,这不没几天吗?现在我变回来了,你总没理由了吧。”

李仓仍旧打着,“让你变来变去,炫是不是,谁不会变,你再变一个试试。”

黄传毫只得钻进笼子,双爪抱头。“李仓,我不变了。放过我吧。”

李仓把他从笼子里拖出来,仍然打着,“进笼不知道关门,你就说该不该打?”

黄传毫哭了,“这神特么理由,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儿啊。”他奄奄一息的自己关好了笼子门,还细心的把笼门用铁丝扣好。

终于,李仓拎着笼子进了病房。周蕊仪问黄传毫,大姨是不是要三月才能醒,黄传毫点了点头。她又问这毒气除了致人昏迷,还有没有其他副作用,黄传毫连忙摇了摇头。

林翠儿好奇的问道,黄传毫怎么没什么精神啊,连话也不说了。这是心里愧疚,不好意思开口?

李仓说道,“刚才给他传递了一波正能量。这会儿正反思呢。”

……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要这几个人在医院就这么耗着,谁心里都不大舒服。

周蕊仪对李仓说道,“要不,你和狗哥、翠儿一起回去吧。我在医院守三个月。这么多年了,大姨养育我不容易,我也该尽尽孝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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