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好困好伤神,昨夜睡得一塌糊涂,半是朦胧半是梦,迷迷糊糊天就大亮了,再难入眠,还是披衣起来。

不料早餐时一阵头晕,连忙放下筷子躺到沙发上,哀叹自己的身子柔弱,自忖大约昨日过于伤悲,一夜又辗转不安,体能消耗接不上了吧。

不知不觉睡意又起来了,亵衣绣履任它散去,倚着沙发忘了时间直睡到了中午,要不是唐妈在边上叫着:“太太,醒一醒,有你的手机。”我还不知要贪睡到几时呢。

电话是江行长打来的,他问:“邱时月那边你们进场了没有?”

“项目部刚刚设立,具体的还要同邱总洽谈一下,土建方面结束不结束都无关紧要,装潢完全可以跟着上的。”我又问,“邱总没跟你说么?”

“没有,好久没见到他了。”他说,“也好久没见到你了。”

我知道他是没话找话,便说:“那抽空去喝茶。”我的确有事找他。

他立即答应了:“好呀,下午?”

“随便,你说到哪吧。”

打电话时自己感觉已经好多了,出去散散心也好。

吃过饭便换了一件深蓝色混纺毛宽条纹一字领混纺毛衣,美国square2黑色低腰小脚管破洞牛仔裤,黑色仿羊绒抽象花民族风大披肩,黑色牛漆皮水钻搭扣饰品尖头高跟鞋,黑色牛皮金线绣花珍珠链条包。

没有去叫小李,想自己走走。

一路出了小区竟然找不到公交站点在哪个方向,不想问,见有出租车停在路边,于是打的,上高架过隧道,早早来到南京西路静安别墅的老树茶舍。

就是像在家里嘛,同童年居住的大陆新村几乎一样,方方正正的房间,高高的画镜线,房门上有翻窗,厚实的窗台,格子玻璃,看到这环境顿时有了几分亲切感。

江行长没到,我看那小房间蛮好,点了一壶西湖龙井以及瓜子花生等便坐了进去。

过了一刻钟左右江行长来了,踏入房间看见我似乎有些吃惊:“咦,刚才还想是不是来早了,你倒先到了。”

“不行吗?那我等会再来!”我做出要离座的样子。

他慌忙说道:“不是,印象中你总会晚一点。”

“小看人!”我嘀咕道。

“渴死了。”他坐下后自己倒了一杯茶,“龙井?明前龙井才好喝。”

我忽然问:“你给小默请助手了吗?”

“哦,还没有,不过已经跟她说了,有些琐碎事情让行政部去做,不要老是自己动手。”

“还是叫个助手,人家小姑娘帮你干了这么多年了,都忙坏了。”

“她呀,什么事都想自己去做,交给别人做她又不放心。”他说。

“那还不是为了少挨你批评。”

“哎,我可从来不轻易批评一个人的哦。”

“还有,邱总那边我们挂牌进场了,下个星期就开工了,合同上是写得蛮清楚的,你再关照关照他,按时结算,资金上的事千万不可拖拖拉拉。”

“预付款打给你了么?”

我点点头说:“这个是给了,我是说后面的款项。”

“你放心,我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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