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夕摇摇头。“不知道”辛茹笑了笑对着她说。
“是这样的,贺鸣春脑抽,要划分财产了”
“贺鸣春?”林晚夕眨了眨眼睛,好像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没办法,头一天晚上睡不好,第二天精神头跟不上啊。
“贺鸣春就是贺景深他爹”
“哦,明白了”林晚夕点点头,用筷子加了一块菜花放到嘴里,嚼下去之后想了想问。
“他今年贵庚啊,划分财产?”
毕竟贺景深和贺景城年纪都不大,那这个贺家家主应该年纪也不大,在林晚夕的印象中,只有快要死了的人才想着怎么分家产。辛茹喝了一口汤,这一口喝的有点多,在咽下去之后,她微微地笑了笑,神色间有一丝幸灾乐祸。
“正值壮年,理论上来说,要死得个几十年,不过有传闻说,他得了病,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了,现在要趁着活着,把家里这点事整明白”
她笑成这样,林晚夕故意的调笑她一下。
“你怎么这么说你未来的公公啊?”辛茹咧了咧嘴,一副不屑的样子。
“我可不认他,晚夕,你不知道,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私生子好几个,除了贺景深贺景城还有贺景明贺景泽”
“还有两个?”两个女人八卦心大起,把饭丢到一旁,靠在一起聊着。
“没错,生的都是儿子,传宗接代来说,这是好事,不过分家产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这几个儿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嗯,那天看那个贺景城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能有这样一个爹,那贺景深另外两个兄弟估计也不是什么善茬。
“不过这和做方案有什么事?总不能你想让我爸帮着贺鸣春想分配方案?这个够呛啊,我爸就我一个孩子”
“想什么呢?”辛茹拍了一下她的胳膊,表情恢复了严肃。
“这次贺鸣春出了一道题考验这几个人,廉价而大量的常规用木和少量的贵重木如何能创造更大的价值”
放下手里的筷子,林晚夕疑惑地问“为什么是木头?”之后略微低了一下头,想了一下说
“因为贺家主营的就是木头,所以你想让我爸来帮贺景深?”
“知我者,晚夕也”辛茹打了一个响指,表情满是赞同。可是林晚夕却犯难了,因为这毕竟是贺家的事,于情于理自己的爸爸都管不着啊,她想了一会,换了一个委婉的语气说。
“辛茹,你这想法没道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爸作为外人,平白无故参与人的家事,如果被有心之人追究,那反而会对贺景深不利的”
辛茹叹了一口气,把吃了几口的饭推到一旁,一只手拄着下巴,整个样子就像林黛玉附体了一样,别提多忧伤了。
“又不光是他一个请外援,你觉得贺景城那个草包能不请外人吗?还有那两个,人家的妈可都是高材生,也就贺景深的妈妈,仗着脸蛋过日子,而且这些年她有点神经兮兮的,我爸一直不希望我和贺景深交往过多。我实在是想不到,谁能帮贺景深了”
林晚夕也没了吃饭的心思。“话是这么说,但是他们就算找人,你也找不到把柄的,先不说别人,就是贺景城的妈妈,绝对是有手段的。那个女人虽然我不曾见过,但能在男人有三个私生子的情况下,稳固自己的地位,绝对不是简单地,恐怕人脉和话口她早就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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