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想那多,先做好的稿,拿出百分之六十的热情,借辆好车,接人。人往往是这样,想的和做的总难一致,就像全天下的领导对下属说的和做
的很难一致一样。对未来天真浪漫的种种设想,使我在无形中热情增到极大,咱借了辆凯迪拉克带着花枝招展的莎拉去黄花机场迎接庄学钟。莎拉更是无比夸张,除了穿着性感,还买了大束鲜花去接机。我说你是去接谢霆锋吧?她说对港澳同胞要拿出长沙人民的热情来;不然,港澳同胞不会把钱投到长沙。我说你跟我想的一样,谢霆锋也是这一批。她说,谢霆锋来长沙也只能是来捞钱的,庄学钟必须是送钱的,必须的。
看来,她比我还懂我,比我更多心计。我感慨万千、老泪纵横地看到自己风雨过后,终见彩虹:徒弟莎拉要出师了。
庄学种仍是衣着鲜亮、一副有钱人打扮风度迷人地出现在黄花机场。看到我,他的脸上笑出从未有过的世纪绚烂。莎拉的花浓情献上,他更是一副美不胜收的又带酷表情,样子的确很谢霆锋。
行在高速路上,气氛在高速的升温,莎拉的辣利在此时派上用场,说她和我有多想庄之类话,庄也应和有多想我们,假的真的只要是 HIGH 的话,都上。我见识了莎拉“绵”人的功力。她不在哪家上市公司搞公关太可惜了,潜人才来的。我曾问过曼丽,莎拉的销售业绩如何,曼丽不作声,我便知道答案。她是有聪明不愿意用,发挥短处去上班,发挥长处去玩,典型八零后的搞法。
为搞气氛,莎拉把车上的音响调起好大,放的是陈琳的《爱就爱了》。庄学钟也随同用不标准的国语大声唱起:“他剪了新头发,电话也换了号码,怎么问都不回答,算了吧他装傻,惹你大声骂,别把自己,弄得像笑话,——别再自我惩罚,做了就做了。”
我很惊讶他怎么会唱。庄学钟说,“九七”后大陆很多文化涌入香港,内地歌手经常到香港演出,电台里也每天会介绍内地流行歌,香港人觉得会唱是种时尚。要是他们都把投资长沙当成时尚该有多好,那样商机满地捡,像我这样的天才头脑,没多久就直逼李嘉诚了。我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幼齿。
反复地听完几遍后,庄学钟开口问:“葛小姐怎么没来接我,是不是她不想我?”
我和坐在副驾的莎拉互望了一秒,笑(但我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莎拉说:“我们没叫她,谁知道庄叔叔要不要她来接啊?”
“莎拉真会说笑,怎么不要,我在长沙就你们这几个好朋友啊。”听上去,有些滴水不漏。
“呵呵,是吧,那我们几个朋友比较下。你更喜欢哪个呢?”莎拉开始撩发他。
“你啊,我最喜欢莎拉了,呵呵,莎拉最好了。”
我和莎拉又是对视一下,莎拉做了个后面看不到的吐舌表情。可能他不觉得,我们觉得好酸好酸,像喝了黄兴北路红梅饮馆的酸梅汤,牙倒的扶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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