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你也是成年人了,离婚这事他们当事人肯定聊过不,还等到我们这旁观者急死啊。我也只有庄学钟在长沙和香港的手机两个号,曼丽不会没有的,她都联系不上,我又怎么联系得上?你用脚趾想想。”
“也是的啊。她讲她也只有这两个号,你陪她到香港去找。”又是幼稚到顶的蠢不待发的话。
“我?你开国际玩笑吧,把玩笑都开到香港去了。莽大一个香港到哪去找啰。你怕是到哪个包厢去找人啊。”
“带她到他香港的公司去找。你不可能不知道他公司的地方,丽宝是肯定不知道。”她是执着要搞这事了。
“啊??????????”
在我不可思议的叹声里,莎拉声音放低下来:“我也是没办法了,劝了她好久,都不知道怎么去劝。这回你一定要帮她,找到庄学钟,看他怎么说,说不定事情就解决了。她也不得要我再找你了不?”
“讲离婚哪有那么简单,你真是见识短。”我定然不同意这样对己方不利的方案。
“我现在剪了个短发。头发不长。见识还不短。”
我晕,这时候她还有工夫瞎策,跟我斗嘴。我拿出极大忍耐道:“你想想,我带她要是跑到别人公司去闹,人家还怎么当老总啊?要是传到他堂客那,几多不好。你要我怎么做人啰。”
“也是啊,依她的性格应该不得那么鲁莽吧?”莎拉怯下来了。
“‘吧’?还‘九’呢。依她性格是不得,可是现在人家和她分手了,她硬要把崽生下来,又硬要我陪着找到庄学钟,找庄学钟干吗?吵事啊?‘老娘不是好惹的’啊,要钱还是要命还是要个说法啊?不想当‘实习生’了?要‘转正’是吧?你说是不是有蛮神了。”
莎拉终于转到我的思路上来,她只好说出实情:确实,她电话里好激动,讲我要是电话找不到庄学钟就陪她到香港去。她不好提,要我提。
我狠心要自己找到平和的语气,说:“你不知道讲我出差去了吗?人没在长沙。这么容易的话还要我来教。我白教你这久了。”
“你讲得出口!我算看清你了,丽宝一个弱女子,跟爹娘又讲不得,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你是想在晨报上看到她的新闻吧?别忘记了,这事你也有份。”
我听了火一下上来,道:“我有什么份,难道我搞她肚子大,你就有味啦。”
“算了,我懒得讲了,干脆我也陪你们去香港算了。我也不放心,路上好好劝劝她,至于找庄学钟公司,到时候再说,想办法让她最后死心算了。”
“噢。”我猛然想问一句:“她确定自己怀孕了不?”
“这还有假,又不是什么好事。有假装自己走运的,还没听说假装自己有孕的。她讲已经停了经了,现在是头晕、乏力,一天到晚想睡、畏寒、食欲不振、恶心、偏食、爱吃酸的,闻了油腻和特殊气味就要呕,验了孕,看了医生,有化验结果,你讲可以确定不?”
看来是一定要我相信,不惜啰唆。我说:“莫讲那么具体好吧,没假就是。”
“只有你们男人会假,上下五千年所有女人的假加起来,也比不过一个男人的假,知道不?”
“上下五千年,你是看《百家讲坛》看多了吧。懒得跟你啰唆。我知道状况了,你和她商量下多久出发,我也要请个假。不过,我觉得她不知道爱惜自己,你也多提醒她,别再出去玩啦。”想想不放心,既然曼丽那般霸蛮,我也只得陪同,真的怕出事。
“哎呀,你几时这样关心过我呀,蛮了解她啦。我看你们俩倒蛮合适的噢。”“我挂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吃醋,口里没味去找个湘菜馆。深圳四路
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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