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疼了,彤姐帮我敷了一些金创药。”孟九真笑着拍了拍他肩膀。

“刚才真是吓到我了,没想到那个莲丹这么猛。唉?你在那个保姆房间里呆得也有点久了吧,你们聊了什么?”

孟九真盯着姑父的眼睛,发现这家伙真是精,连这个都要问,便把宛彤对孟九真说的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姑父听完后锁紧眉头深思了一会儿,喃喃道:“看来这鬼房还真有不少故事。”

看到他这般认真思考的模样,孟九真不由得奇怪: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上心了?居然这么对鬼房的事感兴趣?

他看了看手上那个不知道镶嵌了什么乌发亮的宝石的手表,说道:“这时候也差不多可以吃午饭了,走吧!”言罢他就自顾自地一边哼着那首他百哼不厌的小曲一边向前走去。

孟九真在后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感觉有一些不对劲。这种不对劲缠绕在心头很不舒服,却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头。

突然间孟九真想起了一件事,便把手在胸前环成一个圈,比划了几下之后,立马就明白哪里不对劲了。孟九真看着前面的姑父,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扯开嗓子大喊一声:“喂!”

正自娱自乐地哼着曲儿的姑父被孟九真吓了一跳,他诧异地回过头来问道:“干嘛啊九真!”

孟九真缓慢地小退了两步,眼睛警惕地盯着眼前的姑父,沉默了许久,才缓慢启齿道: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姑父!你到底是谁?!”

姑父听到孟九真的话脸色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孟九真还是捕捉到他眼底闪过一丝惊愕的光亮。他愣了愣,随即又笑嘻嘻地说:“你在说什么啊九真!我不是你姑父是谁?!别逗了哈!”

“你一切都伪装得很好,包括表情,语气,动作,都是模仿得活灵活现的,一点破绽都没有!我现在都觉得你的演技实在是很令人不可思议。

但是无论多么完美的表演,都无法避免地会出现破绽,哪怕是小小的一点差错。你犯的错误,就是你手上所戴的手表。”孟九真说到这里,对面的“姑父”已经收起了他那调侃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庞。

经调查,那张他第二任妻子的尸体所跪的椅子,以及那张被他第三任妻子的鲜血染红的椅子,都是张怀曼生前最喜爱的物品。包括她们身上穿的血红色的大衣,和第三任妻子的尸体所跪椅子上出现的张怀曼的遗照,都和胡承平的诅咒有极为相近的契合点。

但嫌疑人没有足够的犯罪证据,就无法成为命案的罪犯,终究只是嫌疑人。警方这些年来都有在为破解这个谜案而努力,却一直都没有多么惊喜的收获。

我知道的并且可以告诉你的就这些,你问我其他的,就算我知道,因为某些方面的原因,我也不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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