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学,李截、杨雨璇漫步在林荫小道,前者打扮成学生模样,戴着深黑色边框眼镜,成熟帅气,不失文雅,后者穿着洁白的连衣长裙,翩翩若舞,高贵圣洁。两人站到一起并没有违和感,他们闲聊生活,述说各自大学的不同。

“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我们学校的时候吗?”杨雨璇带着笑意说。

“当然记得,好糗啊!”

“那你知道揍你的那些黑人是什么来头吗?”杨雨璇不漏痕迹地笑了。

“有想过,如果蒂那一批人算是成功品,他们就算是失败品吧。”

“虽然是失败品,可也比常人突出太多太多。在我们学校内功依然保持着神秘,但再也不是遥不可及了。”

“神秘?这东西假的很,米国人不过是搞出了一种能够强催体细胞异常活化并可引起质能转变的东西,玩火必自焚,研究这东西的人可死了不少,况且注入这东西的人过得都不好。”

“令人长翅的机源。”

“你……你知道这东西?”

杨雨璇神秘地笑了笑,说“时间差不多到了咱听讲座去,每周五才有一次机会,到时可不要走神了。”

哈佛新建的千人大教室,这里不仅对校内、外学子公开,还对社会人士公开,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各阶层的人。一开始教室里非常嘈杂,各种语言在耳边形成噪音风暴,当李截坐到椅子上,周围不仅安静了,语言还只有一种,周围人脱口而出的他国语言到了耳朵里都成了普通话。李截诧异地看向杨雨璇,道

“什……什么情况?”

她解释说“如果都坐到椅子上,我们讲的话传到美人耳朵里美人听到的会是英语,如果传到俄人耳朵里俄人听到的就是俄语。”

“有意思。”李截琢磨着这次讲座的不同寻常,看看时间已是下午七点,教室灯都已亮起。

一位身着西装,样貌平凡的老先生从外面进来,满是皱纹的西方人面孔,秃了顶的长长白头,一撮八字白胡,严肃的脸上还带着些顽皮,气质像极了那位创立了相对论的伟人。老先生身姿稳健,不驼背也没戴老花镜,声音还是那样的洪亮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老外们一听,热情高涨,有些激动得拍手尖叫,有些直站到椅子上挥舞呐喊,或出于尤金教授这个人,又或者出于他讲的那一句“人固有一死”,无论男女都激动地挥手问好。

“时隔七天我们再次相遇,欢迎来到我的讲座,我叫维杰特尤金,举办讲座的目的在于开阔全民视野,揭露神学真面目。”

教室里的人就像狂热信徒,不断呐喊,几位记者扛起摄像机主动走到角落,默默地记录下讲座全过程。

“请坐回各自位置,把教室灯关上。”

讲座即将开始,所有人都回到座位,正襟危坐,认真听讲,积极互动。教室灯一黑,场景显得有些神秘,尤金教授继续吩咐道

“让后背倚靠,全身放轻松,然后闭上你们的双眼。”

李截照做,闭上眼之后眼里却不是全黑暗的,星星点点的光斑集现在脑海里,越来越光亮,随后便可看到一片广袤无垠的外太空,视野反而越来越开阔,好远处恒星的火苗、行星的纹路、彗星散播的光粒子都集现出来,好像最细致入微的东西都被观察到了。

“你们看到了一片宇宙对吗?有没有不一样的呢?”

尤金教授的话音回荡在那片广袤的外太空里,神奇的是各种回答互动的声音也在里边响起了。确认每个人看到的都一样,尤金教授又说

“你们看到了外太空,那么你们有没有看到一只猫呢?”

“是不是教授丢失的那只?”不知是哪个捣蛋的开了个玩笑,立即引来各种各样的嬉笑声。

“是的,它长的怎么样?”尤金教授认真地问。

李截也看到了一只猫,不由自主地互动道“这猫也不黑,活蹦乱跳的,好多好多光粒子围绕着它……”

“然后呢?”

“然后……然后有只箱子困住了它,就看不到了。”

“我要告诉你们那些光粒子是放射性物质,有50的概率衰变放出毒气,立即杀死这只猫,也有50的概率不发生衰变,而箱子里有足够的食物可保证猫不会饿死。那么,当我们打开箱子之后猫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

现场好似陷入沉寂,有知情者发出细微的哼笑声,李截也是知情者之一,咧嘴一笑,心道

“薛定谔的猫。”

好久没有人回答,尤金教授催促道“请让你们的思想空前解放,就赌一赌放射性物质是否发生衰变嘛!请展开你们的意念,控制箱子,主动揭开箱子,然后查探猫的死活并告诉我答案。”

随后各种互动就像争吵一般涌出

“死的,放射性物质发生衰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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