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就那么窄,蒋仲也不可能走上前去,说:”哈哈!您二位先忙,俺这厢就先走了。“只得先躲到花圃中,借着蒲扇般的芭蕉叶遮掩住身形,准备静观其变。

他这藏身的手段着实不高明,可即使再天衣无缝也无济于事二丫正蹲在他肩头,兴奋地“呀呀”叫唤个不停,莫说是双耳具全的黑了,就连有所残缺的仇吾都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他俩交战正酣,所以对这一人一兽并不理踩。

蒋仲见矛头不在自己这边,便也没将二丫按回到怀里,睁大眼睛注视着战场,立场上保持着绝对的中立他和黑交情不深,与仇吾恩怨已了,而且方才那二人一人踢自己一脚,可没见谁留情,自己的腹部和屁股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只见黑双手挥剑,大开大阖。也不知那湖中剑用的是什么材质,不仅能隐匿身形,而且坚硬非常,丝毫不惧对抗。

狗咬狗呀,一嘴毛

蒋仲心里正偷着乐,待到看清仇吾手中的却是自己的宝刀,而且上面已经起了好几个豁口时,立马慌了神,嘴唇哆嗦着:“你个废物,没用过刀啊!砍左边右唉!你他娘的倒是别挡啊!啊哟,又多了个啊!”忽然间,他惊呼一声,随即心痛道:”俺的刀!“

原来在连连碰撞下,那朴刀不仅锋刃上坑坑洼洼,刀面上也早已裂纹遍布,此时又吃了一记狠的,终于抵抗不住,拃来长的刀尖竟被一剑削断!

湖中剑则去势不减,挟着雷霆之威、暗影之息,如死亡镰刀一般,直指仇吾咽喉!

仇吾自知躲闪已来不及,一双虎目怨毒地瞪视着黑,倘若给他时间交待遗言,必是那句经久不衰的狠话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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