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有些微冷,人心有些微凉。
李克用手中的剑从来只是做指挥,除了斩下敌方将帅的头颅不作他用,只有拿杆雪鹰鸣霄长枪才是制敌之本,李克用手中的剑已然露出一半却又停在了空中……
李克用感受到了萧潜的罡气,二人似乎在对峙着,眼神相交的二人孰强孰弱一眼便知,想不到区区一个十八岁的小屁孩功位如此不错,这算是李克用看着萧潜的面子妥协了一回,也是不去惹那武途阁的阁主,罢了罢了,李克用淡然一笑,轻放左手,这剑便暗自回了剑鞘,萧潜淡然一笑,收起了罡气,“李将军,真是把好剑。”
李克用从来不会看剑,有足够的实力,一把木剑也能是好剑。
李克用轻抚着马骢,安抚些这匹烈马的激进情绪,马儿跟久了,本该冲锋陷阵的,这时却该立于原地,“若不是看萧九先生使刀,这剑便赠予萧九先生了。”
二人的对峙已然结束了,李克用全然没有使出半分的功位,不然萧潜便会输的无地自容,不过萧潜也知道李克用的实力,萧潜生怕自己阻止不了李克用的这一支号令之剑,萧潜这才知道救人与杀人一样,不需要多想,否则便会误事,即使这些人萧潜素昧平生,尽是他乡之客。
李克用一挥手,那几个擂鼓的士兵便停下了这双孔武有力的手来,鼓声停止便意味着不出兵了,成都门前那几个还未重振旗鼓的邋遢将军有些心石落地一般,这命根子也许还能多用几天,只是王建刀下的那老头只是瑟瑟发抖,流了无数的冷汗,王建迟迟没有认出李克用身边的萧潜,只是没穿着军甲,似乎是个关键人物,“那背着刀的小毛孩是何方人物?”
“蜀王,据探子的说法,那人是长安城来的,据说是武途阁的九先生,名叫萧潜,还是新任的武林盟主。”,这几个将军接到探子来报时还是有着些许迟疑,萧潜这两个字倒是早就有所耳闻,只是亲眼见了却又怀疑纷纷,怎么可能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年少不经事的小屁孩。
“那个探子,叫出来给本王看看。”
王建从来不喜欢话里参杂着一个假字,刨根问底也是王建一如既往的作风,那个探子这几个将军也是记不得了,或许还活着,或许是已经死了,王建有些不相信,能从沙陀骑兵营里活着回来的探子得有着不少的本事,说回便回,王建真不敢相信是这群饭桶能干出来的。
既然不出兵,李克用看着那要挟着一个老家伙的王建大喊道,“手下败将,就算是没了爹,没了娘,也不至于寻个爹来要挟,真是没出息!”
王建咬牙切齿,既然已然走到了这一步,便已经没了回头路,都城里急需整顿军队,王建现在只能如此了,“河东泼贼!只敢趁人之危,到底也是个没出息的货色!”
二人对骂着,王建身边的几个小将军便担当起了谋士的角色,王建一听便咬咬牙道,“若是想保这些人的命,便把萧潜送过来,撤兵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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