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一边警告那群人,手里也没闲着,立马掐了个诀朝我脑门打来。

我只听见脑子里轰的一声,什么东西撕心裂肺地尖叫着逃离了,同时我的身体一软,被义父接住了才没摔倒地上。

“小七,你的身子阴,呆在这里实在不合适,容易招惹这些邪祟,一会阿清来,你就跟他回去,让后躺回木棺里,不要出来。”

我点了点头,和义父一起望向以四爷为首的那群人。

四爷呵呵笑了两声,也同样给义父放话了。

“九叔,我们既然来了,就不会空手而归。”

狼嚎声吼得我心惊胆颤了,好像那狼就要冲出来猎食一般,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小光点正朝我们靠近,待它落到黑袍男人的手里时我才看清原来是一只黄符折出的纸鹤。

黑袍男人一把将发光的纸鹤捏碎成一片火星,缓缓开了口:“姓张的有信了。”

四爷一听挑了挑眉,转身对他身后的人说道:“回去,等老张。”

“九叔,告辞了。”

待他们走远,黑袍人才动身,走前竟跟义父了招呼,还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义父淡淡地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我很奇怪他们两人之间的态度,总觉得这个言之和九叔有点关系。

义父说这群人打开了西山的禁制,现在我们不能随意走动,林子里邪祟众多,而且整个西山上的阵法都已经启动,一会他要去清除林子里的邪祟,以免他们出来害人,而我必须回家,否则邪祟缠上我,要是吃了我的魂和肉身,全村都要完蛋。

待他们走了,西山脚下只剩我和义父两个人,气氛阴森地可怕,林子里呜咽的声音,就像女人一样,哭的凄惨,义父神情严肃地站在我身前护着我,而林子里发出的狼嚎声离我们越来越近。

那些狼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绿光,低吼着一步步朝我们靠近,等他们显出身形我才看清这哪里是狼,浑身磷火,说是鬼狼还差不多。

鬼狼慢慢地靠拢,将我和义父包围了起来。

“小七,你自己小心些。”说着义父咬破手指在我手心画了一道符咒,说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缠着我,就用这符咒制它们。

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我两和狼群对峙着,之时林子里发出一声女人凄厉而怪异的叫声,听了就像头皮要被撕裂一般,真心骇人。

顿时狼群朝我们猛地扑了上来,义父护得了我前面护不住我后面,我还没反应过来,义父已经和狼群缠斗起来。

我看着义父,根本没有注意身后的鬼狼,等我察觉到脖颈后阴气逼人时,我已经被咬住了肩胛骨,拖出去老远,后面的狼群冲上来,就看见好几张狼口已经朝我咬来。

听见我的惨叫,义父连忙加快手里的动作,打散一只狼鬼,准备来救我。

那怎么来得及!

好在我手上的符咒还没有弄花,我一掌朝我的肩胛骨拍去,只听见一声凄厉的狼叫,顿时我的肩膀松了下来。

看着一只只扑向我的狼,我的神经高度紧张,已经容不得我害怕,女人伸手掐住我的脖子,仍是一脸笑盈盈的。

我被掐得喘不过气了,脸涨得通红,还火辣辣地疼,无法反抗,无法辩解。

看我要背过气去,她才松了手,转而一把扯住我的头发,逼我跟她对视。

“老实说,师兄的玉你放到哪了?”

我很想说在我脖子上,你要就自己拿,可惜我说不了,只能看着她。

“脾气还挺硬嘛,不说是吧?”

女人勾了勾嘴角,没有再打我,而是动手撕了我衣服,一边撕一边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本来今天阿清给我的就是一条裙子,被她这么一撕除了内衣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她像是在找那块玉,可是那玉不就挂在脖子上么,她用得着撕我衣服到处摸吗!她是不是瞎!

“居然没有,快说你放在哪了!不说有的你好受的!”

她又开始揪我头发,疼得我眼泪直接就出来了。

她是不是真瞎,我能感觉到玉就在我脖子上挂着啊,我真想跟她说就在我脖子上,你快拿去,拿了就快点走,这女人下手太狠了。

见我还是不说话,也不反抗,她就来劲了。

我觉得我真的是到了八辈子霉了,不仅要被活祭,还要被一个女人虐待,真是哭都哭不出来。

真女人简直是丧心病狂,吹了个口哨,我就听见草丛里发出窸窸窣窣地声音,再听就是蛇吐信子的声音,听得我头皮发麻。

不一会地上就爬满了各种颜色的小蛇,它们扭动着长长的身子,蛇皮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围着我爬来爬去的,真是不一般的欢脱。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反正你是用来活祭的,只要不弄死你,我先张老头也不会有意见。”

她艳丽的脸庞带着这瘆人的笑意,看得我只能感慨,我真是“三生有幸”遇上她。

见我眼里的紧张,她媚笑了两声,见我还是不说话,又吹了一声口哨,蛇便往我身上爬了。

光着身子的我,清楚地感觉到冰冷的蛇皮摩擦着我的身体,一条条蛇爬到我身上,我紧张地屛住了呼吸,我能感觉到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有蛇已经爬到我脖颈上盘了起来,爬到我脸上吐着蛇信,我看着那放大的蛇头和蛇信,就在我眼球之上,真怕它一口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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