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少了常见的奢靡与惊艳,似乎压抑着满满的哀愁与萧条。
五人分庭席坐,侍从端上香茶,魏王假这才淡淡地问,“不知二位高士如何称呼?”
二人报上家门,魏王假脸露笑容,欣喜地说,“想不到壮士刺秦竟然得以生还,令人欣慰之至啊。”
荆轲微笑着点头。
魏王假又问:“以先生认为,魏国当今危机可有解?”
荆轲沉默。
魏王假见着荆轲沉默,心中明朗。想着当前形势也明白这种局面,破城已不须多日了,城破之时,就是魏国灭亡之际。
他魏王假可以逃却不想逃,因为大梁的将士在坚持,大梁的百信也在坚持。他一个国君,更不容他去多想,只能坚持。
只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局势不见好转,却是愈加恶化。魏王假知道秦军对魏国已是势在必得了,他没了主张,徒有悲叹。
“都是尉缭......”将军豹见着魏王假失落的表情,咬牙切齿了。
听着将军豹的话,魏王假亦是黑了脸。
“此话如何说?”荆轲见着将军豹的怒容,又看到了魏王及老九两人黑沉的脸,不禁问道。
将军豹看了一眼荆轲,缓缓说开了缘由。
秦军兵临城下,也发起多次大规模的攻城战,好在事先有荆轲一书指点,再加上大梁军民同心,用心抵抗。
几波大攻击下来,虽有折损,倒也对大梁产生不大威胁。
后来,秦军围而不攻,却是去挖起了水渠。大梁地势低洼,魏军知道厉害,心慌不已。派人出去查探,才得了消息,原来军中来了秦国国尉尉缭,这才有了后来的水祸一事。
“国尉?”荆轲低喃过。
“就是秦国最高武将,不知什么风把他吹来了。”将军豹愤怒地说。
老九与苟旺见得将军豹这情形,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早就知道,这尉缭正是当初与荆轲一起的魏潦。
只是,为何一个去了秦中,一个却又要刺秦。
两人究竟为了何事,弄得这样水火不容,他们完全不清楚。尤其当前这种情形,就算他们好奇心在重,也不敢去问了。
盖聂坐于边上也是不敢乱去吱声,早在荆轲来榆次,他已经说明救他的人就是尉缭。当初听着他的口气,荆轲只是知道救他的人是尉缭,他的大哥,却并不知道他当上了国尉。
这下麻烦了.......
盖聂隐隐有一股不好的感觉。
后面还是魏王假几句述说,安了将军豹的怒气。
这种覆水难收之事,多去怨天由人是没用的,要怪只能怪自己。而魏王假心中还有一个很大的疑惑,希望能从荆轲出得到答案。
他对着荆轲说起,“听闻先生有未仆先知的本领,正巧孤有一事不解,望先生能为孤解析。”
“愿闻其详!”荆轲微微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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