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同知是常朗,吃了一惊,想道:“这狗头从那里来的?若是会他,岂不被他识破?便道:“你对那姓常的说,驸马爷有事,不得工夫。你不过是门下走狗,不便相见,另日自有赏赐。”
太监出来,照着所言说与常朗。常朗听了此言,就气呆了,想骂他一顿,又不在理,只得忍着气,骂在肚内。回到寓中,气冲冲的叫道:“刘家家人,快去往驸马府中对你相公说,我骂他负义小人无情。”刘家家人答应,即奔往驸马府中去了。
且说石同生怕人来看出破绽,即着家丁对管门的太监说:“无论驸马亲戚人等,都不许入内。”那刘家家人来到府前道:“小人要见主人。”守门人回答道:“今奉旨,一切人等不许入府。待十五日完姻之后,方得进见。”家人没法,只得回家了。
这日马赢刚刚寻到书院,对门主人说道:“你去报知常爷,说我马赢来看他。”门上人进去禀知常朗,常让正在恨刘舒之时,又见来了个盟兄,便心灰意懒,就像呆子。马英走进,叫道:“贤弟,俺来了。”
常朗揩着眼泪,慢慢答应道:“原来是马兄,小弟失迎了。”马英见常朗双眼流泪,愁眉不展的模样,问道:“贤弟有甚过不去的事情,这般模样?”常朗道:“一言难尽。”才起身来见礼,
坐下后,又拭泪说道:“小弟并无过不去之事,只因负义忘恩的刘舒。”便把他做了驸马,不认兄弟,还说是他门下走狗,叫我另日去领赏,“你道气也不气,可恨不可恨?”
马英道:“贤弟且勿怪他,这也是小事,恐是他门上人传错了名姓。”常朗道:“岂有传错之理?这是刘舒一时富贵变了心肠。真小人之辈。”马英道:“你今不要烦恼,待我前去见他。若他相会,俺替贤弟道及此情,叫他陪罪。”
常朗道:“兄到他处倘若不会,反受其辱。非是小弟放肆,况小弟与他自幼相交,时刻不离,尚且如此,仁兄虽然与他结盟,不过相会几次,一别许久,只怕竟忘了仁兄。依小弟之意,不若不去。你我做丈夫的,何必趋奉他?”
马英会意,想道:“贤弟是吏部公子,俺乃平民百姓之人,俺却不依,偏要去走走。”言毕起身,除下宝剑便走。常朗相留不住,方才去了。
那刘家家人就回来说道:“小人往我相公府中,却不得进去,府门前有太监阻住。”常朗道:“我叫马兄莫去的好,如今看来真是无益。”
且说马英找到驸马府前,叫道:“门上的人烦你进去通报驸马,说俺马英要见。”那门上人看了马英一眼,不像个有来历的人,说:“要见我驸马作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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