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旁边靠着一个女人,此刻已经睡熟了,但没久久没有舒展的眉头诠释着她心里的担忧和焦急。
红璆的脑内免不得浮现出那天晚上在酒楼的场景,心里的火气一时半刻得不到缓解。
“若不是为了他,你便是死定了。”他一字一顿地开口,冷然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开始施法救他。
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被生生拉了回来,睁开眼眸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红璆的那张脸,顿时他都愣住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等脑袋理清了思绪之后他才恍然大悟,免不得后怕地往床里面退了退,寻思着要大喊大叫,奈何红璆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所以事先封住了他的嘴巴,让他发不出一点儿的声音,甚至都连动都动不了了。
红璆变出了一把尖刀抵到了他的脖子处,那寒气直逼得对方打了一个寒噤:“我让你放了栾天骄,恢复他的名声,否则……”
他往里面靠近了些许,划出来的鲜血从脖子处流下来,郡马盯着那鲜血,浑身都在颤抖,只能够拼命地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意愿。
“否则,我把你喂鱼,永世不得超生。”
像是怕郡马没有听懂似的,红璆又适时地补充了一句,感觉到他答应了,红璆才将尖刀给放了下来。
就在对方松口一口气的时候,红璆抬起了自己的手,随手变幻出一只碗,往里面放了些东西,递到了他的面前:“喝了。”
“……”
那碗里面的水都已经变成了黑色,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郡马怕是毒药,哪里肯喝,一直在不断地求饶着。
红璆也懒得跟他多啰嗦,直接上前一把,捏住对方的下巴,迫使郡马张嘴,将那碗东西倒入了他的嘴里。
“咳咳咳……”
被迫喝了莫名其妙的东西,郡马浑身都变得不舒服了起来,他难受地哽着脖子,企图将东西给吐了出来,奈何并无成果。
“别浪费力气了,这东西在你体内除不尽,医不好,除非你死才会消失。”看到他惊恐的面容,红璆莫名觉得有些高兴,“若是你答应我的反悔了,便等着惩罚找上来吧。”
说着,红璆略微挥手,解除了法术让郡马恢复如常。他也不多说什么,像是故意地一样,径直在郡马的面前突然消失。
“妖怪……有妖怪……”他正欲叫唤,体内有什么在滋长,迫使着他闭嘴。
……
栾天骄在牢里待了没一会儿,就这么“轻易”地又被放了,而且还是传说中“病入膏肓”的郡马亲自跑过来迎接的,对于满脸讶异的栾天骄,郡马一通解释道歉,跟之前的态度简直有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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