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说正事要紧。”海之色反应很快,当即出声缓解场面的气氛,说道:“我先干为敬。”说着,他拿起酒杯便一饮而尽,那敞亮,连久居子都不由的多瞅一眼,因为这举止间如白马王子,礼仪到位,貌若潘安,言吐清晰,更不胆怯。

武夫直夫轻嘘一声,而茶茶子则用怪罪的目光斜视一眼海之色,唯一不为之动容的也就旺达富贵,他也拿起酒瓶,启瓶盖,然后直接豪饮,眨眼间里面的液体为之一空。并将酒瓶于众人的面前晃一晃,言道:“一句话,一瓶酒,来吧。”

这局是海之色设下,谁改说茶茶子与武夫直夫不知情?所以他今天想给个教训,明白什么叫做尊重。

海之色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脸也不慌,面不红不白,放下后拿起酒瓶也一口气喝干,很有魄力,也不虚,随后缓缓地的说道:“之前我们几人想开个事务所,茶茶子主张此事,可。”

这件事听起来很美好,几位十几岁的少年居然办到别人二三十岁才能办成,办到的事情。任何人一听绝对肃然起敬,当然,以别开黄为前提,否则那就真成了笑话!

武夫直夫起身,拿起酒瓶冲旺达富贵一抬手,脸上很严肃的道:“我为刚才的事情为你道歉,先干为敬。”咕噜噜的声音随之而响,海之色将此幕收入眼里,心里为武夫直夫拿得起放得下之举而感到感慨。这就是聪明人,有的时候认个错,总比强撑强。看清形式,这才是睿智之人该思考的事情!

旺达富贵目光微凝,随之恢复平淡的道:“刚刚我还在想,我是不是该给你那位哥哥打电话,述说这里的事情。现在看来,没有那个必要!”

一句话,让海之色瞳孔收缩,茶茶子脸色更是急转直下,而身为当事人的武夫直夫冷汗顿时从额头浮现,几息之后,感觉背后都发凉湿润一片。微微张口,感觉嘴里都是苦的,干笑两声道:“是我不对,可你也太。”

给他哥打电话,那等同告知九龙社所有的人,到时候,那可不是一句话就能解释清的。别看黑社会在别人眼里高大上,可在真正的企业巨头眼里,也就是跟当地政府说一句话的事情!

不巧,旺达集团还有千枝芽衣名头下的百嘉集团,那都是企业中的巨无霸,更别说现在水涨船高,特别战力坐镇家族。

“太狠了么?”旺达富贵替他说出这句话,冲着有些不知所措的久居子招下手,然后将之揽之怀里,让之坐在自己的腿上,言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那位多事的老爸若是知道你在打她的主意,你这辈子都别想出现在我们这几个人面前!”

九龙社不是慈善机构,内里的规矩很严苛,利益更不是谁一句话就能拍板定下,那是需要互相妥协。假设国家干预,那么利益的损失谁来负?结果不言而喻。

久居子现在干脆装鸵鸟,小鸟依人,脑袋迈入旺达富贵的胸膛不敢露脸。她感觉今天是幸运日,居然弄巧成拙,关系一下子进展这种地步!

海之色又饮了一瓶酒,打圆场道:“索性武夫直夫这家伙不知在先,赔礼在后,你就揭过吧。不然的话,这桌子东西没人包掉了!”

他们四个人自小相识,关系么别说两小无猜那句话,谁要是小白,早就被卖了。当然,茶茶子是众人中最没心机的,只不过她本人浑然不知,还以自己能一言堂暗暗得意,殊不知大家都看穿,犯不着见识,特别还与一个女子。

精美的佳肴经过服务员之手上桌,那味道,香。

在久居子耳边呓语,随后她便起身离开,旺达富贵看着她那走步轻快愉悦的背影,摇摇头道:“她想成为我的女人,难。不过并不是不可能!”

当然这句话扯远了,他现在无需考虑这种事情,再者言这一世之身的命运其实早有安排。就如同

茶茶子心里阴沉,加上刚刚的事情心神经过冲击,语态都不由地小心翼翼道:“我想办事务所的父母不同意,所有人都反对。”她原以为这是小事,未成想,父母的脸色很难看,更出口呵斥。要知道长这么大,她何曾被说过!

将海之色胸有成足之色看在眼里,旺达富贵无奈的看着奈奈子,徐徐说道:“别费劲了,海之色早就将你面临的困难提前预知,可他未告诉你,反而把我寻来。目前来看,他只是想与我见一面而已!”

武夫直夫也畅所欲言道:“以我等的身份,有些事都已经注定,改变不了,更无法改变。”

茶饮集团的财富很可观,茶茶子身为幺女,就算以后与董事长一职无缘,也会担任很重要的岗位,打理公司。

成立一家事务所,在茶茶子的父母眼里那就是不务正业,就算这件事在普罗大众眼里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也不行。眼界不一样,价值观更是不一样!

指着理解,那是不可能。

“我可以,海之色也许能说服他的亲人,但你与武夫直夫不可以。”旺达富贵讲述道:“你是茶饮集团的掌上明珠没错,大家只会宠着你,而不会真正拿你当一回事。比如说家族会议,他们有过问你的经历么?!”

“答案是没有吧?”

旺达富贵笑着,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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