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晋望笑完,深深的看着白澜儿说道:“你不必故弄玄虚!有何招数尽管试出来吧!”

“没有招数!只有治病救人的本事!你要不要恢复男人本色呢?”白澜儿微笑的问道。

关晋望立即收敛了脸上的得意神色,阴毒的瞪着白澜儿,说道:“你不是说再也无法恢复吗?”

“别人或许无法办到。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啊。”白澜儿轻巧的说道。

“那你要怎么做?”关晋望立即问道。

“很简单。我这里就有解药。不知道关公子可敢尝试?”白澜儿说完从腰间拿出一粒药丸来。

关晋望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盯着白澜儿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缓缓的展开笑容,说道:“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关公子,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不是我被你识破拿此药以求脱身,我也不会轻易拿出来。毕竟我还是很高兴看到你这样喜欢残害女子性命的男人能够得到教训!”白澜儿淡定的说道。

看着关晋望凶狠的眼神,白澜儿倒是从容的与其对视着,她知道这个诱惑太大了,任是哪个不行的男人都会动心的。

“怎么样?关公子?我的条件很简单,你放了我,我就给你解药!”白澜儿看到关晋望的眼神有松动,所以又劝道。

关晋望心中在不停的思索着利弊。如果白澜儿给的是毒药,那就白白放弃一次挟制她的机会,自己还又中了圈套,这样的话,被师傅知道肯定又是一场责罚可是如果她真的给了解药,自己就又能恢复男人本色。这对于一个从小吃尽身体孱弱苦头的男人来说,是多么极致的诱惑啊。

关晋望最后把心一横,随即伸出手说道:“拿来!”

“关公子,你先送我离开这里。”白澜儿笑笑说道。

“哼!你不怕我现在抢过来你就没有任何筹码了吗?!”关晋望怒道。

“关公子,大家都是聪明人,你不会做如此蠢事的!毕竟这药如何吃吃多少都是得谨遵医嘱的。”白澜儿说道。

关晋望心中也是如此想法,因为他再也无法折腾自己的身体了。这样想着,他就起身走过来拉着白澜儿就往外走。

门外的胭脂楼已经宾客爆满,人声鼎沸。阿大紧张的现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看着白澜儿安全的出来,阿大赶忙走过来说道:“关公子,可是要小的做什么?”

关晋望一声冷冷的“滚”就让阿大自觉的走开。白澜儿跟着关晋望下楼,一直来到后门口的幽静的巷子里,借着幽幽的烛光,关晋望把白澜儿的胳膊一甩,脸色阴狠的对她再次伸出手说道:“拿来”!

白澜儿从腰间拿出三粒药丸,分别是红色白色黑色,然后对着关晋望一一解释道:“早午晚分别吃红白黑三色药丸。七日之内就会见效。”然后把药丸放入到关晋望的手中,二人的肌肤有短暂的触碰,很快就又离开,可是不知怎的,关晋望的心中突然升起细微的涟漪。也许是心理作用,他看向白澜儿胸前刚才被自己撕开的衣服,感觉自己好像有了男人的冲动!

而白澜儿却没有任何犹豫的给完药就转身离开。她倒是不怕关晋望中途变卦,因为她觉得关晋望这样的人还是会说到做到的。而是她突然闻到一阵幽幽的香味。这种香味似乎在哪里闻到过。因此她顺着即将飘散的香味疾步追了过去。

转出巷子,一辆马车静静的停在那里。白澜儿看了一眼马车,没有任何标识,而且也没有车夫。她有心过去看看,但又怕再次被人拿住。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那辆马车的车门突然打开,从上面上来一个身姿婀娜的一身白衣的女子来,那女子头带面纱,看不清面容。那阵熟悉的香味就是从他身上传过来。

白澜儿看着那女子进入到一间路边不起眼的店铺里,刚打算迈步跟上去,身后传来一阵冷冷的声音,“你打算去送死吗?”

白澜儿回头看向说话的人关晋望。思索片刻问道:“你知道什么?能否告诉我?”

“凭什么?”关晋望挑挑眉毛问道。然转身准备离去,走了两步,略略扭过头对白澜儿说道:“我劝你不要有那么多的好奇心!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我这样无能!”

白澜儿听到这话,不禁哑然失笑。不管关晋望是真心还是假意,他说的话到底是有几分可信的,毕竟景琳郡主可是个要身份有身份,要权利有权利的郡主!自己一介平民,再计谋出众也是无法与之抗衡的,在绝对的权利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浮云。

白澜儿想了想忍住自己的冲动,默默的离开这里。临走的时候,她仔细的看过景琳郡主进入的铺子,心中盘算着第二日再来查探。

是的!刚才白澜儿突然想起了那阵幽幽的香味是谁身上的!还是在自己刚来京城的时候,为了查探玉簪案,特意请姑母宣王妃邀请了几家京中勋贵人家的夫人赏花。记得那次赏花宴中景琳郡主就留给自己很深的印象,就是因为她身上天然的体香。这种气味很幽深,不是像自己这样天生鼻子敏感的人不会闻得出来。

可是在这样的时辰和地方碰到堂堂一个郡主鬼鬼祟祟的进入到一个店铺中,任是谁也会有好奇心去一探究竟的!不过,也正是因为时辰和地方的原因,该收起好奇心,不是每一天都有好运的!

白澜儿一回到定国公府,就看到萧睿霖也正回来。二人几乎同步踏入自己的院中。白澜儿笑着问道:“处理完了吗?”

萧睿霖也笑着点点头,温柔的说道:“你这打扮还真是奇妙。”

白澜儿低头看去,原来自己仍旧一副仆妇装扮,胸前的衣服因为撕裂,把左右的衣服都扯到胸前,遮挡春光。看着很滑稽。

“嗯,刚才去了趟胭脂楼。”白澜儿没有隐瞒的说道。

“哦?为何?”萧睿霖正色道,“关晋望可有为难于你?”

“没有。我就是想看能否从他嘴里探听出他师傅也就是滇南巫医的事来。我怀疑碧云姐姐的死和他有关。”白澜儿温柔的说道。

“哦?你为何有这样的想法?”萧睿霖疑惑的说道。

“因为碧云姐姐的死疑点颇多,所以想着也许会是被人下了蛊,在自己无法自救的情况下心脏麻痹而死,也就能解释大门从里锁住,没有遭受破坏的原因了。”白澜儿说道。

“嗯,你怀疑的方向还是有道理的。”萧睿霖深以为然。

“还有一个事,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了景琳郡主。”白澜儿看着萧睿霖提起了二人一直以来都避讳的话题。

“什么?她可有为难于你?”萧睿霖呼的站起身说道。

白澜儿微笑着摇摇头,接着说道:“只是看见她进了一个铺子而已,景琳郡主何等身份,怎会是我这样平民百姓想见就见的呢?”

萧睿霖一听,顿时心疼不已,上前揽过白澜儿的肩头,轻抚着她如缎的发丝说道:“澜儿,对不起。”

“为何要说对不起,你又没有对不起我!我只是好奇景琳郡主的行为。”白澜儿抵受住内心的酸楚,缓缓的说道。

“那是一个不起眼的铺子,就林立在胭脂楼后面的街道上。这么晚了,她孤身一人出现在那里本就诡异,而且还去到一个不像做寻常买卖的铺子里,所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查探一番。如果能发现什么秘密,说不定可以。。。。”白澜儿抬起头看到萧睿霖的眼睛深处。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萧睿霖低着头深情的看着白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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