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里滂沱大雨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漆黑的高大身影静立在漆黑的雨幕中,身后身穿漆黑长袍的黑魔人,手里拿着锁链镰刀,面部罩着漆黑的面罩仿佛鬼魅。
特奥杜洛伯爵在临时避雨的山洞里就感觉到这股阴冷的气息,身体里所有的快乐仿佛被夺走,内心不安焦虑的情绪瞬间被这股气息扩张放大,有些意志不够坚定的士兵因为极度的恐慌把手里的长剑刺向身旁的同伴。
山洞里防御结界四处张开,把失去理智的士兵分分隔开。特奥杜洛伯爵阴沉着一张脸,无论是谁被这样肆无忌惮的看轻,心情都不会太好。尤其来的人,是最让人捉摸不透的典狱长诺森帕奇。
“我听说殿下的车队里出现了叛徒?”
诺森帕奇在大雨中见到特奥杜洛伯爵,第一句话就是这句听不出含义的问话。
“哦?”特奥杜洛伯爵一双深沉的眼眸看着诺森帕奇,诺森帕奇十根手指优雅的贴在一起,雨幕中看不清那个人的表情。
诺森帕奇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特奥杜洛伯爵,他的身高原本就比常人高出一头,在漆黑的雨夜里看上去更加具有压迫感,带着锋利尖刺的漆黑锁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盘旋在特奥杜洛伯爵脚下。
“典狱长大人这是在审问犯人?”
特奥杜洛伯爵脸色铁青,他见识过诺森帕奇的残忍手段,一双手指发狠握的直发抖,“我是云鹫城的城主伯爵,只有国王陛下才能宣判我的死刑!”
“呵……”诺森帕奇咧嘴轻笑一声,“只是例行问话而已,伯爵大人不用动怒”
锁链顶端的尖刺闪着寒光游走在特奥杜洛伯爵的后心位置,诺森帕奇阴冷诡异的身影出现在特奥杜洛伯爵身边,“那么,伯爵大人还请您坦白,东海岸来的密使都跟您说了些什么?”
伯爵脸上的肌肉猛地抖了一下,一双眼睛里满是愤怒的神色,“你!”
漆黑的雨幕里一道刺眼的强光闪过,特奥杜洛伯爵被甩在峡谷湿透的岩壁上,又从高处滚落下来,半边身子已经烧焦成黑乎乎的干骨,躺在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美妙的恐惧气息,”诺森帕奇脸上带着不明深意的笑意来到特奥杜洛伯爵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伯爵大人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冲动,您难道忘了一切反抗对我都是没用的,被反噬的滋味怎么样?”
诺森帕奇掩嘴笑了两声,修长森白的手指在特奥杜洛伯爵的头上一扯,就扯出一卷长长的轴卷出来。
“啊!”特奥杜洛伯爵的眼睛像充血了一样肿胀着鼓出眼眶,从活人的脑中掏出记忆轴卷,就好比遭遇一场惨绝人寰的酷刑。
看到轴卷里“九头蛇”的图案,诺森帕奇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伸手把那张画面从记忆轴上撕下来,画面没有轴卷依附一接触到雨水,像是纸张遇到了强酸,急剧消失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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