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老侯爷算着时间,

估计差不多散朝,

直奔皇宫。

正好皇帝心情不错,

知道吉祥物回京,

正琢磨着赏些什么鼓励下呢,

看吉祥物的曾祖父来了,

俩老头打小一起摔打出来的交情,

熟的很,无需客套,

当下立刻就要拉着老侯爷要去选赏赐,

这老伙计总知道自己大曾孙喜欢什么吧!

没想到这老头进来就问会试不能带啥东西,

皇帝懵了,

因为他也说不全,

其实这也不能怪皇帝,

杀鸡焉用宰牛刀?

他一录取负责人管监考须知干嘛?

干脆把这一科主考传来,

主考匆匆赶来,

路上听小太监说了几句,

觉得莫名其妙,

不由脑补得多了些,

于是觐见时特意强调了一应书稿都不能带,

带字的一律算作弊,

衣服不可以有夹层,

多穿几层倒是可以的。

想了想,

觉得没啥好补充了,

就算有遗漏,

自己就在现场呢!

怕什么?

然后老侯爷就高高兴兴回去了,

连赏赐都忘记拿,

留下面面相觑的皇帝和主考,

主考也算性情中人,

直截了当问皇帝,

这老头想干啥?

钻空子考场作弊?

不至于吧?

当初还是自己帮着把百年来的会试试卷给找出来的,

虽然恩科仓促了些,

备考时间短了些,

但是都通了天,

无论如何二甲中下的名次肯定跑不了,

这老头弄啥嘞?

皇帝也莫名其妙,

不过把这个归结于长辈的焦虑心情,

难免啊!

当初也是那龟孙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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