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这么无耻吗?”董惜花有些异议。

“在策略上,他会使出这招来混淆视听。”

“那么我们这边要怎么应对?”

“用事实说话,我们不是有最强力的武器吗?”

“可是,我要是圣上的话,一定会谨慎处理,不会偏听一言。”董惜花说道。

柳随风点点头,“圣上有可能让臣子去调查清楚再做判断,而这个处置有可能不会如愿地重罚。”

“不,我不这么认为。”李谌反对道,“父亲也是经历过许多风雨的人,他不会这么优悠寡断的。他有可能会采取监禁李谊的措施,毕竟他是江湖门派五诡门之首,他才刚吃过五诡门的大亏,怎么可能心慈手软?时间拖得越长,李谊准备的时间就越长,他有可能采取逼宫的手段。”

“也有这种可能性。”柳随风一手托着下巴,沉吟着说道,“估计他一开始就会将矛头指向我们通王府,毕竟现在在京城我们的实力是最强,最能够与他抗衡。”

“那么,我们就做好准备,抵御他猛烈的进攻吧。”

现在,听到德宗这么说,李谌就如昨天他们商量好的那样,不慌不忙地应对道:“圣上明鉴,血洗庄园所为非区区数人所能够做得到的,必须有上百号好手才有可能。虽然当日有大批守卫喝醉和被药倒,但依然有上百名高手在保护着太子等人。臣远在东南的海岸,若是臣指使必然要调遣大批人手聚集前往。当日之前,李谊曾带领一支人马与太子同行。后虽说分道扬镳,但就一日时间,李谊还是有足够时间回头包围夜袭庄园。况且,李侍郎也曾说过,舒王是接替史贼成为五诡门之首的人,他完全能够指派足够的人手干下此事。”

众臣听了他的解释后,纷纷说道:“通王说的有理,圣上要向办法压制舒王,不然变成第二个史贼就麻烦了。”

德宗再次感到头疼,“众卿认为这事要如何处置?”

太子太傅就说道:“臣认为此事暂时不可鲁莽下定论,必须要亲自听过李侍郎的禀奏才可定夺。”

德宗点点头,说道:“太子太傅说得有理,不若卿家走一趟,到李侍郎府上去探望,听听他怎么说吧。”

“不过……李侍郎欺君诈死之事,圣上要如何裁决?”

“体念他为了保护太子重伤,赦免他的重罪,官降五等,罚薪三月。这些都等此事完了,再公告。”

“臣遵旨。”

太子太傅下朝后,回了趟家换过衣服,就带着一帮侍卫前往李奕安府。他才走了两条街,来到一条比较僻静的小巷,迎面走来几名把草帽压得低低的农夫模样的人。

“走开,不要挡了太子太傅的马!”走在最前面的侍从就大声吆喝道。

当先一人沉声说道:“洒家就是找你们有事!”说话之际,突然一抬头上草帽,露出一张用纱巾蒙住的脸,右手从左手拿着的担子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剑。剑光一闪,就刺向那名侍从。

“啊!”侍从躲避不及,一下子就被他刺中了腹部,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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