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两声爆炸也许已经让他们吓破了胆,不知在洞穴内怎样的乱做一团。他们暂时不会追来,终于可以坐下来喘口气了。
周双全和阮大勇已经成为了好朋友,两人正半躺树干上一块抽烟又想搞基?
周双全忽一惊坐起来说道:“不好!坏了!”嘴巴里燃烧着的香烟掉在地上。
惊得四座几十双眼睛都看着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
兰那就在他不远处,这位姑娘时刻关注着周双全的一举一动,看到他熬有介事的样子,停下了给父亲配药的手,扭转头来望着他。
周双全一拍大腿说:“下午一路奔袭,直到现在已经马上天亮,我到现在还水米未打牙,饿的前胸贴后背啦!”
兰那一听,暗笑了一下又扭回头来继续整理她的东西。
阮大勇说:“嗨!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儿,不就一顿饭么,看把你一惊一乍的!”
我说:“阮大哥,这你就错了,对咱们来说只是一顿饭,对周和尚来说,这就是生命中的一部分,一不怕吃苦,二不怕出力,就怕没饭吃,这家伙前世是饿死鬼投胎的。”
周双全说:“别特么那么多废话了,赶紧的!随我上山打点野味尝尝!”
我问说书人道:“说书哥哥,咱这山上有什么野味好吃?”
说书人从一颗树旁站起,依旧扯着那个孩子说“事情太过匆忙,大家相遇两次依然不知我姓名是谁。
小老儿我姓唐,是咱山东日照人。
我们那叫人习惯只叫姓,你们就像茶馆里听书人叫我老唐好了。”
身手拍了拍身前的小孩子说:“两年前我听到内弟不幸,直来到这里,后来遇见了他这个小家伙。
当时这小子不知是走丢还是被遗弃在湄公河旁。哎,同是苦命人,我便收留了他。没想到他是个哑巴,不过平时很乖巧懂事,特别是聪明,生怕我不要他,经常会给我端茶倒水,很是勤快。我看他是个孩子,哪能让他天天如此伺候我?
可哪能天天看着他,一不留神就会帮着我做些小事,在这异国他乡很是让我感动。”
阮大勇说“原来唐大哥和他并不是一家啊,我说看着孙子不像孙子,儿子不像儿子的,怪别扭的。”
老唐说“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们不是早饿了吗,咱这山上野物多,夜色里野鸡最是好逮,它卧在树上不动,一抓就能抓着,实在不行,咱在草丛里趟几只兔子,上火烤,很是美味。”
周双全听到吃走不动,慌忙鼓掌说:“好!”
这里嘴多就要更多的人去打猎。阮大勇胳膊一直未好,让他留下照顾张司令他们。
余下的分头行动。
我和阿依古丽,周双全,老唐四人从南面上山,大家其实离的也并不多远,一路搜山一同向山上进发。
眼前这座山,然后一拐头上了正北,与羊肠沟南面的大山相连。高山茫茫望不到边际。我们走在其中,被隐在大山深处。
我们不徐不慢的走着,树木长得出奇的高,把天挡个严实。野鸡,也许不会飞到上面吧。
踩在地上软软的落叶,露水打湿了裤角,却也有一种平和的安静。
阿依古丽小声说:“市民,我好担心徐教授他们两人啊,他们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听她这么一说,心咯噔沉了一下,一直担心阿依古丽会有此一问,但真等她问了,又不知怎么回答她。
谁不担心他们两人?
一路风里来雨里去,枪林弹雨滚爬过来,这么多天,早已亲似一家。我哪是那铁石心肠,心里不担心的。只不过我一直没有说,那样说得多了只会更揪心。
我略一沉默说:“徐教授两人吉人自有天象。再说我们一直无法让他们抓住,在他们心里始终如鱼刺在梗,生怕睡着了被我们从床上掀起来。
杀了他们两人一定怕得到更大的报复,所以阿依古丽你不用过分担心,依我看只要我们一直不被抓,他们就不敢对徐教授两人乱来。”
阿依古丽被我说得心里平静一些,其实她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想吐出心中淤积,心头自然也就轻了。
周双全两人就在我们不远处,周双全说:“看来,等下我们吃饱了还有一场恶战等着,想要从千军万马中救出两人,绝不会像吃糖果那样简单。”
我说:“周双全,咱们是说救人的就不要再提吃的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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