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愣了愣，眉目间有些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她会易容术？”
“恐怕她会的不止是易容术。”北堂楚暮挑眉笑道，“这世界能让我看不穿的易容，恐怕只有灵魂替换了。”
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打量着洛长安。
看得洛长安有些心虚不自子安。
不过北堂楚暮倒是很有分寸，目光该收回便收回地痛痛快快，没来得及让洛长安多想。
“今夜你来告诉我这件事，恐怕不只是提醒那么简单吧。”洛长安心底微晃，但很快地就稳住了情绪。
北堂楚暮阖了阖的眼睛已换了种情绪：“我要你找出长孙皇太后身边的宫女变动，或许这样就能找出那位女炼药师。”
说到这里，北堂楚暮不免又提醒了一句：“你修为流失最开始的时间，不就是长孙皇太后怀小皇帝四五月的时候吗？难道这么久了，你就没有什么怀疑？”
洛长安沉默了。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毕竟这个时间意外的巧合。
再加上现在又调查出这么一位神秘莫测的女炼药师，更是值得怀疑了。
可是说到底，小皇帝的灵根与原主完全不同。
而且小皇帝虽也是天赋异禀之人。
但是比起原主的天赋，他却只能算是一般了。
若真是从原主身上窃取了灵力，这么些年，怎么说也该修为暴涨到原主的层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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