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突然插了一嘴,殷夺魁颇感意外,王庆更是吓得脸色煞白。

“他他叫靳轩”

孟良久久不语,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脸色复杂,似痛恨,似喜悦,似期盼,总总加在一起让人琢磨不定。

“孟兄,你认得此人?”

“不认识,素未谋面,但它却是我最想见或者说最想打败的人。”

这下殷夺魁也好奇起来,他虽然高傲但对孟良的智谋还是认可的,很少听他赞美过谁,不知道这个叫靳轩的究竟什么来头。

“为什么,难道孟兄与此人有仇怨?”

“呵呵何止是仇怨,当初我南凉十万大军可以说就是败在他手!”

北燕军将顿时哗然,殷夺魁暗暗吃惊,瞪着眼睛。

“孟兄不是在说笑吧,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能灭掉你十万大军,不可能!”

孟良平复心绪,重新回到往常那般淡定,淡淡一笑:“大帅,你我两国尚未结盟之时可知我南凉变故?”

不知怎的,孟良突然提起这个,但殷夺魁还是如实道:“前凉王肃慎英明神武,精心治理南凉,无奈年事渐高,故此禅位于其子宁王,也就是现任凉王,正因如此才有如今的燕凉结盟,但不知孟兄突然提起这个有何用意?”

“呵呵大帅也说了我们是盟友,不分彼此,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让你知道的好。”

殷夺魁隐隐感觉此事绝不是那么简单,没有出言打断,静静听着。

“南凉易主天下皆知,但是宁王所坐的王位根本就不是前任凉王禅让的,而是宁王自己夺过来的。”

殷夺魁一惊,还真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等曲折。

“当时凉王收养一义子,对其百般宠爱,甚至冷落了亲生之子宁王,义子被封承王,权势滔天,凉王大有扶正义子废弃亲子之想,久而久之,内在矛盾已不可激化,宁王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另外家父手中的虎师对其拥护,豪门望族也尽在宁王之手,可以说当时的南凉半壁江山已经属于宁王,只不过名义上的凉王还是凉王。

矛盾越积越深终将会爆发,那场不为人知的兵谏发生了,凉王成了空壳,这才知道天下已经归宁王所有,不得已这才把王位传与宁王,说到底这并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因此对外宣称凉王将王位禅让宁王,这就是我说的变故。”

真没想到,南凉居然发生过这样的事,怪不得主动与我北燕结盟,原来换了主子。

“孟兄,说实在话,南凉之变故着实令人吃惊,可这与我们今日之事有何关联?”

“有关联,当然有关联,只是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

北燕军将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孟良想说什么。

“孟兄只管说,真话假话我分的出来!”

殷夺魁自信道。

孟良点点头,抬起头正色道:“当初南凉变故,王位易主,这一切的一切背后的操纵者就是如今的这个肃亲王靳轩!”

一句话,整个屋子仿佛沸腾之水,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着!

殷夺魁呆呆地一动不动,玩弄一国于股掌之中,而且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任谁也不敢相信。

“这这都是真的?”

孟良苦笑一声:“大帅,我孟良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岂能拿国家尊严与军队威仪开玩笑,我所说的字字属实,那个靳轩绝不是普通角色。”

一个人做事能做到如此地步,让人怀疑的地步,不得不说,这样的人已经不能用角色来形容,殷夺魁目光深邃,微微低头,不知想些什么。

当然,王庆也是第一次听到关于靳轩的事迹,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靳轩那总是带着微笑的脸,他真的是这样的人?

不过在孟良心中又是另外一番念想,对手越强,打倒他才会获得强烈的快感。

“大帅,既然我们知道黑甲军是何人指挥,就不得不转换策略!”

“为什么,你觉得这样不奏效吗?”

“嗯!靠小规模蚕食虽然精妙,但若被对方察觉反会被利用!”

“哦?此话怎讲!”

“试想一下,我们派小规模部队骚扰,第一次可能得手,第二次也可能得手那第三次呢,肯定会被察觉,到那时我们派出的小队人马被敌军疯狂攻击,有去无回,最后吃亏的反而是我们!”

“嗯不错,孟兄说的不错,时间久了定然收不到效果,不如我们大举进攻,一战定输赢?”

“不错,我正有此意,不过也不能这么简单粗暴的杀过去,还是要动动脑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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