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殷夺魁来者不善。
看那样子想必已经得到消息,这样也好,省得我再费力跟其解释。
“大帅,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吧,我没什么可说的。”
殷夺魁心里不痛快,一来,手下战将不明不白的死了,而南凉将军却好好的活着,二来,之前孟良就不同意偷袭,如今吃了个大闷亏,面子多少有些挂不住。
“你没什么可说的?”殷夺魁眼珠子瞪得溜圆,看了一眼干邪:“洪方死了不足为奇,战场死人见怪不怪,可是为何你的人安然无恙的回来,身上连一滴血都没有,这是为什么?”
言下之意是说干邪出卖了洪方,或者南凉军贪生怕死,自己跑回来了。
“殷大帅,你这是什么意思,怪罪我的人吗,谁知道黑甲军突然出现,这根本就不在意料之内,再说洪将军执意与楚绍英拼命,干邪极力劝阻,你北燕士兵都可以做见证,但是他不听又怪得了谁,如今你的人死了就怪我们不出手相助,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想死还要我的人跟着做陪葬不成!”
殷夺魁脸色越来越难看:“我的人死了,你们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孟良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战争还没正式开始就闹矛盾,必然不利于今后的战局,因此孟良不说话,等殷夺魁消了气也就好了。
但是干邪必须为自己正名:“殷大帅,洪方将军执意与楚绍英拼杀,末将劝阻不止一次,可他非但不听,反而出言讥讽,即便如此,末将仍然不同意,可洪方将军铁了心,这才有这样的结果,你我联军只有两万,而黑甲军已到位,大帅您想一想,如果末将与洪方将军合力对付楚绍英,那我们手下的两万军队怎么办,到那时您失去的恐怕不只是洪方将军一人,就连那一万北燕将士也不能活着回来,最重要的是,黑甲军一到我方便葬送两万之众,带着这样的压力今后的仗该怎么打?!”
干邪据理力争,殷夺魁脑袋凉快了些,虽然还是迈不过心里那道坎,但人家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再者,洪方是什么人殷夺魁比谁都清楚,说白了,这事可能还真不怪干邪。
这是殷夺魁心里所想,绝不会说出口的,人性的那份嫉妒是很可怕的。
经干邪这么一说,殷夺魁稍稍缓和了些。
“黑甲军真的有那么厉害,还有那个楚绍英也那么厉害?”
孟良苦笑一声,亲自给殷夺魁让了个座:“大帅有所不知,黑甲军本身战斗力强,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更为重要的是他们善使诡计,装神弄鬼,很多时候不一定是打不过而是打不着,因此他们战绩非常好,从侧面上说很强。”
“孟兄,你对他们相对了解,这次可以将他们一举歼灭吗?”
孟良双眼寒光一闪,紧紧握住拳头:“这一次我非胜不可,即便以生命为代价也在所不惜”
殷夺魁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孟良这般坚毅的目光。
“孟兄很有信心嘛,不知你打算怎么做?”
孟良缓了缓:“目前已知黑甲军十万人全部出动,誓死保卫雁门关,所以,如果我们想更进一步的话就必须打下雁门关。”
“哦?怎么打。”
“你我联军二十万,黑甲军十万,如果全军压境可能会拿下,但那样我们的损失肯定不更别提继续进攻了,所以,此法行不通,但是我们可以控制沙坨河,众所周知,雁门关依靠沙坨河为生,占领这里也就占领他们的水源,切断其命脉,黑甲军不得已只能强攻,为的就是夺取沙坨河,到那时他们定会投入大量兵力,对我们来说便有了可乘之机。”
“何为可乘之机?”
“雁门关东四十里有座古镇名叫溪林镇,西三十里也有座小镇名叫铜鼓镇,此二镇不起眼,但却是战略要地,攻下这两处,也就打开了雁门关的东西大门,届时黑甲军必然派重兵把守,如此一来,十万黑甲军便被分为三个部分,而联军最少还有十万人,这十万人集中一点攻击,速战速决,就算黑甲军有三头六臂,在绝对的兵力优势下也不可能逃出生天,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将黑甲军分割开来,而后逐一蚕食。”
殷夺魁点点头,是个不错的主意,孟良还真有两下子,但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孟兄,此计虽妙,但不知你我兵力如何分配?”
孟良心中冷笑,这个殷夺魁又要耍心眼儿。
“殷大帅想怎样分派?”
“呵呵这个,我认为南凉军比我们更了解黑甲军的作战方式,所以就请贵军负责将其分割,最后我们给予最后一击,不知孟兄以为如何?”
孟良迷瞪着眼睛没说话,倒是一旁的干邪不痛快,这不是让我们给他北燕当炮灰吗,打赢了都是你们的功劳,输了就是我们牵扯不利,哪有这样的事。
“殷大帅,这”
干邪刚要说话,孟良将其阻拦:“既然大帅有意如此,孟良遵从便是,不过你我号称联军,必要的时候还请大帅相助。”
“哈哈这是自然,你我两国为盟友,相亲相助那是应该的!”
殷夺魁敞亮,夸下海口,谁知道他这话里有多少水分。
孟良还是淡淡的笑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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