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狼牙棒横着扫过来,王典不敢大意,赶紧低头,一击落空,但王典也没闲着,弯腰低头的同时,大刀刺出,直奔洪方小腹。
“哈哈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好好好!正合我意!”
洪方怪笑一声,拉马收棒,躲过王典一击,二人你来我往斗在一处。
另一边,干邪也没闲着,他虽不像洪方那样猖狂,却也没把这几个守军放在眼里,眼见着王庆于乱战中左劈右砍,好不威风,想必应该是个小头目,干邪二话不说,打马而来。
王庆本事不错,那也要看跟谁比,跟干邪比起来,三个王庆也不是对手,要知道干邪有着与楚绍英一战的实力。
但是干邪打仗有个特点,那就是不看过程只注重结果,只要能打倒敌人,无论是偷袭还是正面拼命他都不在乎。
此时王庆正背对着干邪,后者一点都不客气,手中大枪冷不丁的奔着王庆后心口刺去,前者毫无察觉。
“将军小心身后!”一名士兵眼尖,看见干邪的动作。
王庆闻言突感背后阴冷,暗道不好,本能的蹲下身子,再加他本身就不高,干邪这一枪落空,但却带走了王庆肩头上的一块肉。
“啊疼死我了!”王庆握着伤口大叫一声。
身上的肉被人活生生挑下去,这要比普通的伤口疼得多。
“妈的,你是什么人!”别看王庆年纪不大,脾气可不小。
“呵呵小娃娃,无名之辈,你还不够资格知道我是谁,你只需知道我是杀你的人就行了!”
言罢,干邪速度奇快,冷冰冰的枪头奔着王庆胸口刺去,后者想用兵器抵挡,一是力量不够,二是根本来不及,无奈之下,王庆只能后撤,跳下马背。
这人究竟是谁,好霸道的本事,以我之力根本无法与之对战,无奈之下,王庆决定放弃战马,徒步与之对敌。
站在低处本就劣势,更可况对手还是干邪,想伤及对手简直难上加难,也多亏他身型矮小灵活,干邪想一下子结果也不是容易事,就这样,二人还算勉强战在一处。
雁门关虽大,但守军并不多,满打满算也不足万人,所以,凉燕联军根本没有出动全部兵力的必要,洪方带着一万人,干邪也带着一万人,共两万人,按照行军打仗来说,两万人不算太多,但也绝不少,只因守军占据地形优势才能勉强与之一战。
守军将全部器械全部搬出来,就连做饭的火头军也加入战团可谓破釜沉舟拼死一搏,转眼到了亥时,战斗持续快一个时辰,而雁门关守军也逐渐露出疲态。
此战双方互有伤亡,细细算来还是守军吃亏,毕竟人数不够,对方气势也不差,回归到原始的厮杀人数多的一方必定占优势。
随着战事深入,王典和王庆这对叔侄落入败势,对方领兵者皆是阵中大将军,他们只是雁门关一城的守将,本身就技不如人,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打不过终究是打不过,王典身上斑斑血迹,伤口随处可见,他还能活着已经算不错的了,最惨的还是王庆,小伙子心高气傲,可真正对上沙场宿将,终归还是稚嫩了些。
两个肩膀,胳膊,大腿,后背,几乎处处是伤,几乎成了血人,身子站立不稳,摇摇晃晃,随时都有可能栽倒。
干邪就像猫,王庆则是老鼠,猫抓老鼠往往是将其玩耍到精疲力竭才吃掉,干邪也是一样,他并不急于杀死王庆,反而从中取乐,不然以王庆那点本事早就死了不知多少个来回了。
己方主将受困,手下兵士自然没了气势,此消彼长,雁门关守军士气低落,联军自然高涨,在他们眼里,雁门关已是其囊中之物,虽未能歼灭黑甲军,把你们这些草包守军全都歼灭,就算黑甲军来了看你们怎么收拾这烂摊子。
守军到了绝境,几乎是退无可退,王典心思沉重,他不怕死,只是不愿意看见雁门关葬送在自己手里,为今之计只能退回城中,尽量不被全军覆没,登上城楼,居高临下而守或许还能支撑一段时间,亥时过半,但愿能坚持到子时,子时一过,那就是第二天,也就有了盼头。
想到这,王典用尽全身力气,拉马掉头:“撤!撤回城中!”
将士们早就等着这句话呢,一听撤退,毫不犹豫点头就跑,可怜那些受伤之人,回撤速度慢了些,不少人成了联军的刀下鬼。
王典策马疾行,把王庆拽上马奔着雁门关就跑,可煮熟的鸭子怎能这么容易就飞了,洪方和干邪率兵紧追不舍。
三里之遥,短短的一段距离此刻成了生与死的天堑,或许当初就应该闭城不出,如今到了这般地步,若丢了雁门关,自己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城门越来越近,王典心思更加沉重,守城将士好像看到生存的希望,忘记疲累,拼命的跑,突然,城内远处火光冲天,直奔城门而来,气势丝毫不弱于联军,王典心头一沉,完了,莫非身后已被人抄劫,看来雁门关必失无疑。
待火光接近,王典瞪着眼睛看着,首当其冲便是一匹枣红大马,背上驮着一名英武超群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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