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我终将行踪不明,但是你该知道我曾因你动情。

别人看我喝着最低劣的酒,我却在风中行走。波德莱尔

夏括走了,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平静地下楼离开。爱情真是脆弱,敌不过金钱、敌不过人心,敌不过时间,只要一个人变心,看似情比金坚可转眼间就会土崩瓦解。

夏括想去酒吧放醉,但是他一路跌跌撞撞地,衣服变得乌七八糟的,保安不让他进。他就提着超市买的罐装啤酒在马路上行走,想踩扁踢飞发泄一场,可最后还是克制地将喝完的啤酒罐转送给了深夜的拾荒人……果然他不够豪迈、不够爷们,也许这就是吴芳林要跟自己分手的原因罢。他笑了,可是却比哭还要难看。他摇摇晃晃地在路边招手,想打个出租回家,可是所有车都绕着他走,没有人愿意拉一个醉酒的疯子……时间已经很晚了,公共交通也停了。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一条狗。

……

……

第二天凌晨两点,临时有公事出勤的罗宇楠才回到自己位于光熙门的公寓房门。他打了夏括的手机,却是一个陌生人接的电话,他说手机是他在垃圾桶里捡的,他以为没人要了。罗宇楠让他把手机送到派出所,挂了电话的他也没有心情打开客厅的灯,在黑暗里径自走到茶几前,他对夏括现在的状况很担心,可是一时联系不上他,也没有头绪,只好明天睡起后再去找他了。

可怜的老实男人啊!这回被女人伤得太深了!可别出什么危险啊!罗宇楠发着感慨一屁股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却没有感到以往的弹柔反而硬邦邦的,疑惑的他伸手摸了摸。突然一个黑影猛地在他身边乍起……

“啊啊啊”罗宇楠惊吓地一下子跳起,转身退步的同时,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

“嗨,是我。”衣衫不整的夏括颓废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罗宇楠在他搬离出这里,去和吴芳林出去另租房子时候,罗宇楠没有让他还钥匙,让他留着家里钥匙,有空的时候可以来这里找他。而夏括昨天晚上喝多了,手机不知丢到什么地方了,身上也没有什么现金,只好步行来……

“你怎么不开灯。”罗宇楠开了灯。

“你的沙发好软,我就窝在里面睡着了……”夏括起身开始收拾散落的靠枕和沙发毯,“……不好意思,都弄乱了。”

“没事没事,不用管它。恩那个,你怎么样?!”罗宇楠看着夏括颓废的样子自己也有些心疼。

“今天,可能是我有生以来最惨的一天。”

“怎么了?”罗宇楠试探地问道

“吴芳林变心了,”夏括揉着眼睛,不想让好朋友看到自己失落的样子,向餐厅的地方走了几步,躲闪着低下头,信手按压着桌布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我们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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