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柔带着御医前去看望三千,推门而入,梓柔看到躺在床上的三千,心中对方度离有怨言,又有些自责。
御医忙上前为三千诊治,梓柔则有些心急如焚的站在一旁观视,到如今的地步,梓柔方又忆起他们的过去,曾经三千义无反顾跟随着自己,帮了自己许多,但她却丝毫没为三千的处境考虑。
“太医,如何?”见御医皱眉不言,梓柔问道。
御医道:“回皇后娘娘,这位姑娘伤得太重,需要一些珍贵的药材和长时间的悉心调养才能慢慢恢复,只是。。。”
“只是什么?”看到御医欲言又止,梓柔心中不安。
“微臣看这位姑娘似是习武之人,只是这位姑娘这次伤及筋骨,即使恢复了,恐怕以后也无法像从前那般随意舞刀弄剑了。”御医叹了口气。
“伤得这般重吗?”
“嗯,除了皮外刀伤外,有几处筋脉受损,伤势极重,我想这位姑娘忍耐力也非同常人,不然换了别人可能早已丧失了生机。”御医摇着头,一个女子受这样重的伤他还真是前所未见,毕竟宫中的那些主子个个娇贵。
“那请太医一定帮我尽快治好她,无论要用什么珍贵的药材本宫会派人寻来。”听到御医这样说,梓柔心中不禁有些心痛,三千究竟遇上什么事情,是什么人又将她伤成这个样子,梓柔不禁由悲痛转为恨意。
“微臣定会竭尽所能,请皇后娘娘尽管放心。”
梓柔坐在床边,静静陪着三千,这样的时光似乎是很久不曾有了,从前都是三千为她四处奔波,现在自己也是时候为她做点什么了。
那院中的竹影摇曳,梓柔这边静了下来,方家那厢的风波才刚刚起。
“离儿。”看方度离的样子,方肃大概知道了方度离想说什么,于是想出言阻止。
“父亲,您不能把别人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方度离看着眼前的父亲,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憋闷,他明白父亲是不想让这件事再闹大,但他无法看着父亲这样不明不白蒙受冤屈。
“离儿,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父亲,您这样用心良苦,可那个人一点都没有悔过之心,您说呢,二叔?”方度离直直望着方贤,看到面前的方贤忍者怒意故作镇静,他挑衅道。
方贤避开方度离的眼睛,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二叔,您又何必否认,事到如今,那玉佩还有那晚出现在方家门口的孩子,都与您脱不了干系。”方度离言之凿凿道。
“那个孩子分明是与大哥有关,大哥也承认了此事,你不能为了你的父亲就血口喷人。”方贤握在袖中的手不禁微微颤抖,心中有些心虚道。
方度言那日所说的话不无道理,他按照方度言所说一口咬定,只是没想到大哥竟然平静地没有做辩解,他本想此事已经告一段落,方肃卸了家主之位,或许自己的儿子还有希望可以登上家主之位,却没想到方度离会回来。
“那块玉佩方家只有两块,一块在父亲身上,一块则是在二叔那里,父亲的玉佩尚在,不知二叔您的玉佩在哪里呢?”见方贤死不承认,方度离只得慢慢质问道。
“我的前些年就遗失了。”
“遗失?这玉佩可是先皇所赐,世间只有四枚,两枚在方家,二叔竟然说遗失了,二叔向来谨慎,却遗失了先皇所赐之物,这话未免说的太过轻巧了。”方度离一步一步拆穿方贤的谎言。
方肃则是不忍再看,站到一边心中叹息,方度隐和其余不知情的众人满目震惊。
“老爷?你真的在外面,在外面有其他女人?那个孩子是你的骨肉?”此时方贤的夫人郑蔻拨开众人,难以置信地望着方贤。
方贤的夫人乃是前兵部尚书的千金,性格坚毅,知书达礼,明理豁达,在方府中也甚是受众人喜欢,这样的情景下她语气除了一丝怀疑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只是静静等着方贤的回话。
“夫人,你听我解释。”方贤看着相濡以沫的娇妻,有些急了。
“那你倒是说说,让我听听你的解释。”郑蔻心平气和道。
“我。。。”
方贤正支支吾吾之际,方度言接过话道:“不如由我来替二叔解释吧。”
“你知道?”郑蔻眯着眼望着笑着的方度言,眼中一丝凌厉,似乎她并不信任方度言,然而方贤却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方度言,盼望方度言能扭转这局势。
“前两日,二叔私下曾找我,想让我与他一起将这事推到大伯身上。”方度言却语出惊人说出了与方贤预想中不同的话。
“言儿,你说什么”方贤心头一凉,方度言分明是想信口开河,只觉气上眉头。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