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有人来给老周头送羊毛和棉花,却从来没见到老周头做成衣裳,不知道他用来做什么,偶尔能见到老周头在院里烧,一边懊恼:“怎么就做不好呢?”
除了这一些怪异,和老于头对老周头异常恭敬,老周头再没什么他特别之处。想想也是正常,老周头虽然儿女不在身旁,却也不必为吃食担忧,这点闲情逸致算不得啥。
终于,众人看到老周头等来的人,老周头的孙女,唤作小娥,宽宽的额头、大大的眼睛,深深的酒窝,明明只有两岁,却非要说自己三岁。
小娥牙未长全偏要啃黄瓜,说好吃,却又抱怨自己来晚了,没有见到槐花。老周头满脸纠结,一会说晚,一会说早,自己还没准备好。
于是,有人看到夜里老于头给老周头照亮,把早已采摘下来收藏的槐花挂回树上又有人看到老周头每日半夜屋中灯火通明,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活计,不过能看出老周头手上不少针扎的痕迹。
有人数落老周头,又不是男丁为何这么宠。老周头先是黯然,然后摇头道:”不够,不够,还差得远。“
从来不见外人的老周头家里来了客,老周头管他叫穆金,据说是从遥远的地方来,老周头说:“回来了,就不要走了。留在此地也行,前往金陵与你弟共办海河学院也可。”
穆金呵呵一笑:“我又非读书人,哪知道如何办学,我就在此地开店吧。”数日后,穆金在土堆旁开店,名:坊子店。
夜深人静,周仓令于异在外守候,独见穆金:“是不是济州出了什么变故?”
“正是!公子周渊带巨船五只,精锐甲士三千,五百童男童女出海说是寻访仙山,三个月不见踪迹,后有人来刺史府下书言为公子所留,我打开观看原来是信中有信。”穆金小心从怀中掏出锦盒,露出信函。
外封未缄,内有一纸、一信。
纸上只有一句话:请穆金亲手将此信送与周仓,一切自知。
信被密封,信封四个大字:周仓亲启。
穆金苦笑,儿子怎可亲呼父之名,信中的内容可想而知。
周仓手持一纸、一信,心中惊起千层浪。不是周渊对自己的称谓大不敬,而是字的写法,一行字不是当前的竖体由右向左,而是周仓非常熟悉的横题由左向右!这究竟怎么回事?
或许答案就在信中,周仓小心的挑开封条,看罢第一句话更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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