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瑶闻言嘴角的笑容顿时更僵硬,看了看赵知年脸上的表情,见他没有反对。心中恼恨曲流晚,但还是扯嘴笑了,“王爷能来就好。”
说着也不管曲流晚,转身离去。
曲流晚见她走远,捏着手里的请柬撇了撇嘴,“我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
赵知年好笑的看着她,“既然如此还接她的请柬?”
“到底是中书大人的请柬,你要是不去的话可说不过去,说来说去,我可都是为了你。”曲流晚说着扬了扬手中的请柬。
赵知年见她脸上一脸不高兴的模样,笑着将她揽入怀,笑问道:“吃醋了?”
曲流晚被他抱在怀里,先是偷笑了一下,然后又冷着脸,一本正经的道:“我有什么好吃醋的啊,你连搭理都没搭理她。”
赵知年闻言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可是连搭理都没搭理她一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闻着有一股酸味。”
赵知年说着又在曲流晚身边嗅了嗅,一本正经的道:“这里的酸味最重。”
曲流晚知他这是在取笑自己,顿时恼羞成怒地去挠他,“才没有!才没有!你胡说八道!”
赵知年笑着躲闪,不一会儿就抓住了曲流晚作乱的一只小手,“恼羞成怒了?”
曲流晚吃醋倒是没有吃醋,只是不满有人觊觎着她的人,不过谁叫这家伙一直这么招桃花,她除了心中不满,也没什么法子。
赵知年将曲流晚重新抱进怀里,柔声道:“我不理旁人,不看旁人,只看你好不好?”
“花言巧语。”曲流晚闻言撇了撇嘴,不过心里却忍不住偷偷的泛起了一层甜蜜。
这一幕落到上官瑶的眼里,她顿时嫉妒地捏碎了幻境。美丽的小脸扭曲着,她气不过,在屋子里摔了不少的东西。
丫鬟们听到屋子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心里都有些怕,不敢上前来。
上官瑶砸了一通东西之后,心情方才平复下来几分。“卿瓷是吗?我姬瑶看上的东西你也敢抢。”
上官瑶说着一双眸子渐渐的阴暗下来,美如玉一般的手,优美地变换着姿势,她施了个法术出来。
随后她慢慢的放下自己的双手,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容来。敢抢我的人,叫你生不如死。
曲流晚感觉自己的脑袋晕晕沉沉,打不起精神来,一回房就自己睡了。她这一睡就是三日,赵知年也渐渐的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
他先是去了曲流晚的房里,唤了曲流晚好几声,却唤不醒曲流晚。他立马慌了,开始请大夫为曲流晚看病,可是大夫却看不出她到底如何了。
气得赵知年一连请了好几个大夫,甚至还贴出了告示,重金寻名医。
这天一位身穿红色衣服的男子,慢慢地走到了告示前,倾城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笑意,他伸手揭下了告示。
马上就有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轻轻一笑,顿时叫人呼吸都不顺上几分。
只听他声音动听,“带我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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