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乔：“……”
“长得很帅，个子很高，笑起来总让人觉得很阴险，讲话很幽默，留过学……”一阵凉爽的夜风袭来，吹乱了两人的头发，吹落了她还徘徊在眼眶中的泪水，她想尽了一切能用来描绘王海斌的词语，直到王海斌的长相在她的脑海中逐渐模糊。
“还是记不起来。宝贝，你怎么那么了解那个老师，长得有我帅吗？”苏言轻语气酸酸的说，“以后不准再提那个老师了，不然我就要吃醋了。”
嗓子被什么哽住了，说不出话，她挣扎着从苏言轻的背上下来，拨通了王海斌的号码。接通了，传来的却不是王海斌的声音，“怎么会是空号呢？”她又打了一遍、两遍、三遍，空号还是空号，不会随着打的次数的增多，就会传来王海斌的声音。
“宝贝，出什么事儿了？你别哭啊”苏言轻紧张地帮她擦拭着眼泪，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心疼极了。
“言轻，你打给小叔，现在……”
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苏言轻还是拨通了苏长明的手机，“喂，小叔，乔乔想跟你说话。”
苏长明正在局子里值班，见是侄子和侄媳妇打来的，就让人替他一会儿，“乔乔啊，怎么样，身体现在好了吗？小叔听说你生病住院，担心急了。”
“小叔，你还记得王海斌是谁吗？”
“王海斌？”苏长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忆着这个名字，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他笑着问：“这个人是谁？不会是我之前抓的小偷吧？抓得人太多，记不清了。不聊其他人了，乔乔，你身体现在好了吗？言轻那个小子有照顾好你吧？要是欺负你了，就告诉小叔，小叔帮你收拾他……”
顾乔看着苏言轻，手机从手里滑落，摔在了地上。
苏言轻看着她无助的眼神，心疼极了，把她拥进了怀里，安慰说：“宝贝，我在这儿呢，发生什么事儿了，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你不要这样，我会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好远。”
她抱住苏言轻，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哭出了声。
“喂？喂？侄媳妇儿？”苏长明看着手机，“没挂啊，怎么不说话了？不会是小两口正温存着，忘了还在给他打电话吧？”
他笑着挂掉了手机，随手翻看着手机通讯录，在最下面看到了王海斌的名字。“王海斌？连手机号都有，说明不是我之前抓的小偷，啧，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他拨了过去，是空号。
他把手机收起来，问一起值班的小警察说：“我们之前抓过一个叫王海斌的人吗？”
“王海斌？没印象，应该没抓过吧。”小警察起身去接水。
苏长明摇摇头，眼前突然浮现一个人影，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怎么想都想不起那个人是谁。“空号，应该是存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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