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通天树下的位置难得没人坐,聂戌树走过去坐下静静思考这段时间有点杂乱的情绪。
目前自己比历青,叶天,焦来,三人是逊一些,王稷明显高出那三人不止一筹。
王稷肯定是要霸居一方的,自己在家族中看着风光,家主之位肯定是轮不到自己的,王稷现在已经是一个新势力的凝聚者,自己又和王稷一直交好
聂戌树想到很多可能性,想着想着眼睛越想越亮,刚才的小郁闷舜时消失。
“想什么呢?这幅表情?”王稷闲庭信步微笑着走了过来问。
“你怎么回来了?”聂戌树问。
“所有的事情都有人做,我不回来还真没地方去?”王稷已经一屁股坐在小通天树下的另一张椅子上。
“你这个大摆设现在不是应该被一群无聊的人围攻奉承吗?”聂戌树兴致勃勃的问。
“你也说是无聊的人,现在的我稀罕他们奉承吗?南宫说过,不就是摆谱吗?聂少,你看我今天谱摆的大不大!”王稷难得调皮的问。
聂戌树突然好心情的站了起来,又重重一拍王稷肩膀说:“哈哈,王少,就知道你骨子里是和我一样的人,所以,我和你才合拍。”
王稷笑笑不动声色的把聂戌树的爪子抹了下来。
这时,聂戌树眼睛贼亮贼亮又神秘兮兮的说:“听说,今晚有地方挺好玩的,要不我们一起去瞧瞧。”
“好。”
“换身衣服。”
人少了,风大了,天更冷了,庄镇老街满地狼藉的垃圾被风吹起又落下,如此反反复复,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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