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服务员上菜了,大猪肘子,东坡肉,…虎哥看着刘二哥说:怎么?年夜饭生意不好?。刘二哥说:股市好,这生意不会差,这是为年夜饭准备的,人家嫌油腻了,没有点,留给我们吃了。

虎哥叹了口气,他说:要是熊掌就好了他是在揭白丽丽的疮疤呢!白丽丽自然明白,这是在往她伤口上撒盐呢,她迅速反应,拍着桌子大声说:赵虎其他人不是就里,吓了一跳,白丽丽说:你少来这一套,说股市,你瞎扯什么?你一拍屁股走了,把我们撂在这里不管,大家心里着急,你像没有事一样,股市涨了,说一说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虎哥笑了,他说:我就知道,妳是属蛤蟆的?摸不得,我又没有说妳什么,就发脾气,吃饭,吃饭。他说着,就带头吃那东坡肉,他继续说:苏东坡真会享受,看似肥肉,肥而不腻。他看着白丽丽说:你干着急有什么用?你做股票也好多年了,不是新手,但实际上,比新手还新手,新手要是赚了钱,高兴得都睡不着觉,把那股票捏得紧紧的,那舍得出手,你们到好,才赚了一点,就马上想拿着钱跑,你们脑子不清楚,是赚一倍多呢,还是赚三四倍多呢,你们只看见眼前的这一倍多,却看不见以后的三四倍,这叫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白丽丽,叫妳学习学习,妳不听,成天就盯着股市大盘,只想马上富起来说小村子要搬迁,妳那个公司也呆不住,妳一点儿都不急,我是想,从村子的搬迁,为妳那个公司找到安身之地城中村的改造,国家有政策,补助有好几项,税费都要免,村主任只字不提,妳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去和人家谈?。

白丽丽不服气,她说:国家不是给你划拨了一块地吗?虎哥笑道:妳这么聪明的人,还不明白,哦,你国家只给了一块地,就圈走了我一片住宅,连地带房的,哦,我搬家还要雇车呢,国家是有拆迁补偿的,建设新农村,国家也有补助,补肋的钱,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村主任想得美,钱我收了,房子叫开发商盖,修好了,要满足我的面积要求,一家两套,三套,四套,剩下一点面积,才给开发商,抵消你的开发成本,没有什么利润,别人不愿意去开发,不愿意去淌这趟浑水,你要考虑,他为什么不去呀?。

白丽丽说没有油水呗,那你说,你为什么愿意去呀?虎哥说:我们不参与,你那公司到哪去落脚呀,我说了,是想办法、给你们公司找个安身之地,至于说油水,还是有潜力可挖,他限高五层,可南面有个盖九层的,他离机场还近些,你规划局卡我没理由,我多盖两层,盖七层楼,这样、楼房的间矩显得小些,容积率大一些,另外,盖地下车库,现在汽车少,要不了几年,汽车就普及了,都得要车库这样,利润就出来了,北边楼房,背阴的地方,紧靠水渠,剩下一个三角地,可以用来销售工程机械。

虎哥用筷子,指着菜说:吃,吃,我们边吃边谈,关于那个公司,我看妳不合适,上次差点送我进大牢,还是我命大福大,造化大,我会给你补偿。虎哥吃了一回菜,白丽丽不高兴地说:上次有我什么事儿?都是刘二搞的。刘二哥看火烧的他身上,急忙说:现在都把责任推给我,反正事情过去了,没出事就好。白丽丽还不依不饶地说:不赖你赖谁?虎子最会扯,说股市呢,又扯到上次的事儿了。

虎哥说:我已经说了,你可以现在算账,把赚的钱抽走,如信得过我,就装哑巴,等着去数钱,你们三个都要表态。沉默了一会儿,大家只顾着吃菜,刘二哥憋不住了,他说:我听虎哥的,我也不太懂,只听白丽丽说,已经赚了不少,先出来,落袋为安。白丽丽翻了他一眼,用筷子指着刘二说:好你个刘二,你吵得最凶,成天嘀咕,就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你说,是不是你说的?。

虎哥忙伸出双手,要压住他俩,他说:别吵了,我还不知道?大哥不说二哥,兄弟俩差不多,才涨了两三百点,就沉不住气儿,看来是发不了财,现在只是拉开牛市的序幕,好戏还在后头呢,家有千口,主事一人,今后大家就听我的,由张南萍,张南瑜操盘,谁也不能插手,张淑英有基础,也去操盘,其他人去,只能看盘人家张南萍是学财经的,看了几本书,我一说她就明白了。

吃了几口菜,他又继续说:我们现在赚了不少了,要分到个人,也够你一辈子花销了,但是,那也只是蝇头小利,你们就不能长点儿志气?树点雄心,赚个三倍四倍的自从去年底,我就一直很忙,我才感到我自己的能力有限,好多事情、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希望你们不要给我找麻烦,啊!。

白丽丽说:我也说句心里话,我感到虎哥,现在对事业不太上心,成天围着秋香转,秋香一走,就像掉了魂儿一样,追到武汉,春节有追到贵州,至于么?那么大的工程,股市那么多的资金,你都不管不顾的,我们也是心里着急呀!。刘二哥赶快过去帮腔,他说:就是,这两个月,我都没见到几次,听说秋香病了,不管自己还发着烧,就跑到贵州去了。

虎哥把桌子一拍说:胡说,我到贵州,是秋香打电话来说,那里的小孩没学上,辍学在家,生活很困难,叫我去看看,怎么,不该去?成天就钻到钱眼里去了,要看到还有许多,弱势群体,他们还在受苦呢,尤其是老少边穷地区,我们先富起来了,要先富帮后富,一块儿往前奔,企业家不但要赚钱,还有社会责任,垃弱势群体一把,做一些爱心希望工程,我这次就是去调研,准备修学校,修马路,这也是我能做的,也应该做的。

白丽丽说:我们不是那个意思虎哥问: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我还不知道呀,这样,以后你们也去看看,以公司的名义去,参加扶贫帮困,啊!我在那边老惦记着家里,在这里,又想到了那边,我经常和张南萍通电话,讨论股市。白丽丽说:行了行了,你心里想着,我们就放心了,吃菜,菜凉了。

吃了饭,小马回去上班,刘二哥去了股市,虎哥领着白丽丽,周婷婷,又到医院转了一圈,才回了家虎爸,虎妈见到儿子,喜出外望,虎妈的眼里都闪着泪花,虎爸就埋怨儿子:我们都回来了,还不赶快回家,你妈在家里,如坐针毡,你一点儿也不理解老人的心思。

虎子笑道:是该早点回来,把病人扔给小马她们就可以了。虎爸说:你看,你呀,一点都不理解你妈,儿行千里母担忧呢。虎妈不愿意听他唠叨,就问儿子:吃饭了没有?虎子说:吃了,在白菜香吃的。虎爸说:你看,完了不知早点回家,去大吃大喝去了。虎哥说:随便你怎么说吧,人家到机场去接我们,一上午都是忙住院的事,病人转到各科去了,我要去办手续,买饭卡,事情多着呢,忙完了陪他们吃顿饭还不应该?,要是回来吃,五六个人,你又请不起,我就不废话了,上午只照了个面,我就问你们、下午去不去看病人?虎爸说:当然去。

虎子说:还是呢,你还不耽误一下午,我还有好多事儿呢,只恨没有分身术。虎爸说:有多少事儿呀,不就是工程,股市吗?我经常打电话,没什么事儿,一切按计划,过了十五,工人回来才开工呢,哦,对了,我看那股票涨得差不多了,该出货了。虎哥问:涨了多少?虎爸一本正经地说:大盘涨得倒是不多,两三百点吧,也就是百分之十多,看我们那些股票,都翻番了。虎子在鼻子里哼了一声,他说:鼠目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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