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看到正脸,但仅仅是背部和侧面就让人浮想联翩。
特别是那温柔中带着妩媚的声音,更是给了王朗一种仙子下凡的错觉。
之后,那个在王朗心中差不多能打九十五分的老师抬起了头。
而在看到她的面容之后,王朗顿时感觉如晴天霹雳骤然而起,毫不怜惜的狠狠落在了脑门上把他劈成了傻逼。
真的是仙子她妈下凡,真的是女神巨灵神范。
那一次的考试成绩很不好,王朗的精神一直处于恍惚状态,直到考完试走出实验楼都没能缓过神来。
现在想想,那位女老师应该是得了一种奇怪的病,而表现症状就是和眼前这个女人一样的葛忧长头发。
似乎是被这个女人的面容给吓到了,刚才围上来的几个老骗子全都是浑身一震,呆立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然而老骗子毕竟是老骗子,一个个脸皮厚的跟寒国人似的,怎么可能被区区一张葛忧脸给吓到。
经过了短暂的愣神之后,老骗子们全都恬不知耻的凑了上去,那态度比见了亲妈还殷勤。
“小萱,你不要下来了,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就行!”
这个名叫小萱的女人刚从车里面下来,旁边驾驶位上的的男人便赶紧拿衣服披在了她的肩膀上面。
“这是我白家的事情,我肯定要亲力亲为。”
白萱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没有搭理旁边蹲着的王朗,而是向着最近的老骗子走去。那个男人则是半步不离的跟在后面,模样跟哈巴狗差不多。
看到这个男人的模样,王朗眼前顿时一亮,没想到竟然是个熟人。
一身笔挺的西装,满脸的讨好,哪里还有在医院时候半点的高冷不不耐烦。
没错,这个人就是不久前在医院老大爷的儿子,那个痛斥丧尽天良的白胜龙。
似乎是认出了王朗的样子,白胜龙稍微了愣了一下,之后就跟在白萱后面没有和他说话。
在白胜龙心中他和王朗根本不是一路人,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老师,一个大公司的总经理,简直是天上和地下。
而事实也是如此,王朗和白胜龙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个二十二岁的法师,死在他手中的厉鬼怨魂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就连毛僵和成精的妖怪都有好几个,他白胜龙不过是一个离死不远的普通人,怎么能和王朗相比。
正所谓“凡人面上本无痕,有损阴德起凶纹”。坏事干多了,自然会受到影响。
这个影响或许会直接表现出来,或许会在死后遭受惩罚,而白胜龙就属于前者。
在医院的时候王朗精神有点恍惚,并且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尊四臂菩萨身上,没怎么注意他的面相。此时此刻跟书籍上一一对应,王朗发现这个白胜龙可能真活不了多久了。
鼻翼下方生横纹,烈日藏行月下沉。
这个横纹是凶纹,并且是血光之灾的大凶之纹。
再加上白胜龙眉心隐隐有阴邪之气萦绕,恐怕最近一段时间碰触过阴邪之物。
“之前老大爷的小儿子说那个四臂菩萨是白胜龙从他师傅那里求来的,能拿出这种东西,估计他师父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王朗心中想着,那边几个老骗子已经吹上了。
老骗子真不愧是老骗子,这道行不是王朗能够比的。
短短几句话就把白萱给糊弄住了,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就连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旁边的白胜龙也差不多,虽然比白萱要稳重一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居士的问题并不是无法解决,但代价也不小。”
那个之前拦住王朗说要卖书的白发老骗子捋了捋自己长长的胡子,颇有一番得道高人的模样。
“大师请说,只要我能够做到的,绝对会倾尽全力。”
“这里有老夫耗费精血所画的符篆一张,只要拿回去贴在家里,一切祸事都会烟消云散,并且从此之后会得到贵人相助,不管是爱情还是事业都会得到极大的改善。”
“多谢大师,不知道这道符多少钱!”
白萱接过老骗子手里面的符篆,面无表情的问道。
听到白萱的话老骗子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怒色,“居士说的什么话?老夫这一滴精血虽然不算什么,但也不是区区钱财能够衡量的。”
说到这里,老骗子沉吟一番,之后说道:“相见即是有缘,这样吧,你给我十万就可以了,就当是老夫送给你的礼物!”
“十万啊!小钱而已!”
白萱点了点头,之后脸上瞬间变得狰狞一片,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老骗子脸上。
“居士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吕族白家的白萱。骗人竟然骗到老娘头上了,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白萱飞起一脚狠狠地揣在老骗子胸口,尖细的高跟鞋杀伤力惊人,王朗甚至听到了一道细微的“咔嚓”声。
“吕族?白家?”
听到白萱的话老骗子顿时惊住了,脸色更是惨白一片。
周围的几个骗子都是老江湖了,又怎么不知道吕族是什么货色。一个个跟逃命似的作鸟兽散,甚至连自己的摊子都不管了。
“吕族?有点意思!”
听到白萱的话,王朗冷笑一声,嘴角泛起一丝杀机。
吕族在商县是个大族,但相比于那些在底层慢慢发展壮大的家族却相当的无耻。
从四九年建国到现在二零一五年,华夏度过了六十六个春秋,经历了灾荒、洪水、地震等天灾以及抗米援潮、自卫反击战等一系列的人祸之后,华夏民族终于发展到了现在。
六十六年的时光,众多敢打敢拼的老一辈借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发展起来,一个个企业相继成立,而众多家族也慢慢壮大。
大部分企业的发展都是靠着先进的思想和长远的眼光,以超出常人的魄力走在了绝大部分人前面。但却总有那么些如同毒瘤一般的渣滓,靠着下贱手段发展起来。
吕族,就是其中之一。
在十几年前商县还很贫穷落后的时候,吕族就经常去农民家里偷牛偷羊。
那个年代的牛羊就是家里的命根子,最值钱最宝贵的东西被偷了,农民怎么可能不生气。但吕族的下贱就下贱到这里了,偷东西被发现后就直接拿出刀来,由盗窃变成了抢劫。
靠着这种手段,吕族的老一辈赚到了第一桶金,之后靠着这个慢慢地把家族壮大起来。
而从那之后,吕族的做法更是嚣张跋扈,逐渐的激起了民愤。
直到五年前,忍无可忍的众多农民聚集在了吕族的大门口,足足一千多愤怒的农民打死了十几个吕族人,直到大批警察赶来时才把局面控制住。
这一次的世间让吕族收敛了很多,但强盗就是强盗,暂时的退避不过是休养生息。五年之后的吕族已经成了商县最大的几个家族之一,更是把持着商县的地下势力。
这件事情在商县几乎是人尽皆知,而王朗的爷爷也是曾经参与围攻的农民之一,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已经二零一五年了,在国家扫黑除恶的治理下以前猖狂的黑恶势力都沉入了地下。但这种东西是打不绝的,就像是商县的吕族,总有些脏东西隐藏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面。
王朗不是那种愤世嫉俗的人,但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说不定有机会给自己当年亲手养大的小羊报仇呢!
“走吧,整个商县能够出手的就只有我师父他们四个而已。我回去再求求师傅,说不定他老人家心情好就同意帮忙了!”
白胜龙安慰了一句,但话还没说完却被白萱一巴掌抽在了脸上。
“白胜龙,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东西?那老混蛋我去了都狮子大开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这件事情成了一切好说,要是不成你弟弟跟那个老东西一个也别想活。”
白萱怒喝一声,半点脸面都不给。
“……”
被白萱狠狠一巴掌打在脸上,白胜龙气的浑身哆嗦,但却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吕族的势力遍布整个商县,他根本无力反抗。别看身为总经理的他在普通人面前趾高气扬,但在吕族眼中就是一坨狗屎。只要他敢有半句反驳,第二天某个偏僻的小河里面就会多出一具找不到身份的尸体。
“嗯?这里竟然还有一个!”
愤怒之后白萱转身想要回车上,却看到王朗依旧安安静静的蹲在那里。
“你也是算命的?为什么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
王朗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
“刚才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事情如果能解决那么一切好说,如果解决不了……整个商县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白萱脸上浮现出一抹杀气,冷着脸问道。
“我和那些骗子不一样,他们害怕被拆穿,自然要跑。”
王朗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家里面的那点破事,我如果出手肯定能够解决。但是就看要你能不能付得起代价了!”
“哦?看样子你还有真才实学!”
听到王朗的话,白萱冷笑一声,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报酬不成问题,只要你敢开口我白家就敢给。但是你要怎么证明你有真本事,而不是跟那些人一样的骗子?”
“这个很简单。”
王朗话说到这里突然间看向旁边的白胜龙,说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昨天种下的因,最终会成为明日的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王朗的话,白胜龙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心思深沉,自然明白王朗是什么意思。这些年为了权和钱不知道干了多少亏心事,说丧心病狂都不为过。
但他不信命,更不会信王朗。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
王朗话说完将目光转向白萱,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说道:“你知道胡太后吗?年轻时候还是节制一点比较好,要不然身体很快就会垮掉,到时候就算是神仙下凡都没用了!”
白萱虽然长了个葛忧脸,但严格来说并不是疾病。在王朗爷爷留下的书里面有句话,说的正是白萱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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