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确定。”祖宗出示证件给守在门口的两位特警，在外换上鞋套、手套、雨衣祖宗从自己口袋拿出两个一次性口罩，是他自备的，然后再进去。
他说“没有确定”，那就是说差不多知道什么原因，但就差证据证明。
“顾涛还说了一件事，是文娟自己主动住进来，再主动电话联系他，为的是找他谈文露母亲的事情，因为她找到了他们合伙谋害的证据，也是因为这样才会争执起来，然后失手杀害。”
“失手？那他是自首的对么？”
“嗯，从轻发落。”
“啧。”小荑心里不爽。
“他说自己只知道这么多。他没有直接参与，只是帮凶，主谋是周英。”
尸体已经被移走，只有留在地上的人形记号。发生地点在卧室，除此之外一切都整齐无恙。
进到案发现场，小荑没有丝毫害怕的感觉，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就和当初在山洞内以为自己要去盗墓一样的心情，她也很喜欢断案侦探泪类，现在就好像是大侦探后的小跟班一样。
祖宗悄悄看她发亮的眼神，模样也精神些，心里总算是放心了许多，而不枉他开口问湘处要证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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