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呢？”
“准备睡觉啊，也是和自己老婆。”
警察吞了下口水，一旁记录的小奶狗也停住了笔，这再写下去会犯法的吧？
“不是的！”云霏霏否认，“警察同志，他昨晚八点之前都不在家，我在客厅等他回来，意外收到了一个快递，就是这些暧昧照。等他到家，我拿着这些照片质问他，他满身酒气二话不说就打我，还……还……警察同志，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跟他离婚。”
言承宇瞥了眼茶几上的白依然，他很想将真人撕了！轻重缓急，他叹了口气，“警察同志，你看我额头，像家暴的？还是被家暴的？”
“警察同志，我身上也有伤啊！”云霏霏撸起袖子，手腕的红是自然的，手臂上的嘛刚画的。
言承宇看过去一眼，回想昨晚，怎么都觉不应该啊！
女警官咳了声，这算是一起家暴吗？“言先生为何限制你太太外出？”
“她刚小产过，不愿意在医院待非得出院，我怕她受风，才让她养在房间的。”
“小产？为何会小产？”
“他说生孩子太疼，一个就够了，因此还怪了我好几天呢。”
女警官再次咳嗽，起身，“既然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夫妻间的小矛盾是常有之事，床头吵架床尾和。”
“多谢警察同志理解。”言承宇笑着起身相送，云霏霏挽留，警察都没有回头，她还不知道画的伤已经被袖子蹭掉了些，也是看到这，警察才松口的。
言承宇回来，面带微笑打量沙发边站着的她，说责怪，不像，说没有，又不太能放过。
“好玩吗？”
“我要离婚！”云霏霏强调。
“先洗洗澡吧。走。”言承宇握住她的手上楼，直奔浴室去，放水时她要跑，言承宇就赶紧锁门，两个人争抢，“咔”的一声，门把手坏了。
“这下好了！要一起老在这了！”
云霏霏瞥他一眼，坐到马桶上，看着远处试水温的他说不出的心情，感激还是责怪？他爱自己爱到能原谅所有，却不能成全她的自由身。即使这自由与他也息息相关。
“过来。”
云霏霏别开脸，他起身靠近，从马桶把她抱起，走到浴缸边停下，“你脱？还是我脱？”
“不脱！”云霏霏大声强调。
“那我来。”言承宇将她放下，开始解衣服，半途中云霏霏抢过来自己来，看她躺在泡沫中，言承宇抬起她的手，洗去画出的青紫，“以后呀，画完后不要穿太厚的衣服，爱美又要达到目的，鱼与熊掌不可得兼。”
“手腕真的是我抓的了，对不起。”他抬到唇边轻吻，“我以后注意，不会再弄疼你了。”
云霏霏撩起泡沫水打在他的脸上，“滚！我对你过敏！离我远点！”
言承宇嘴角抽搐了下，还是弯唇笑出，脸上的水滴没舍得松开她的那只手擦，“你是我的空气，离你远一点我可就活不了。”
欣赏到最后竟是大型土味情话现场呃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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