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的孤儿,流落街头的残烛老人,身上脏兮兮亦或者有残疾的狗子…他们让人觉得可怜的地方往往不是所谓的孤苦伶仃和身体残缺。而是他们面对没有答案尽头手足无措的迷失感。

当然…我不是孤儿,却和孤儿无二样。我不是残烛老人,却一度被人称作为4、50岁的师傅。更不是狗子,但…却好似个正在饥不择食的如同四肢野兽。

我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的拐角。那拐角没有生命,只是一个拐角。然和吞食掉邹散的黑影一般,它也把丝喀吞食了。就连这条走廊内的空气也是这样,只不过空气吞食速度要慢上许多,能让我还隐约闻到丝喀残留过的胭脂香水味…

说实话,现在在写这本书籍的时候我是经常回忆的,也终于略微觉得自己面对那胭脂香味即将彻底消失前的感情,应该就是名叫喜欢的感情。

……

“这一次离开的丝喀。这一次的离开也是毫无理由。”我慢慢收回眼神,在香味越来越淡的空气中,在莫名情感消失的一瞬间后看向万丈深渊,于心里暗自想着:“算了还是想想接下来的路怎么走吧。”

如此想法明显可以归到自暴自弃,不过我也可以挺胸抬头的,保持着十分得意的样子告诉你:我认为如此想法跟自暴自弃亦或是逃避现实毫无关系。

走廊内的灯昏黄,照的万丈深渊竟然有些悠长。但它毕竟是垂直而不是一条水平横线。我便就长叹一口气,双腿微弯曲用了下力气,轻松越到栅栏上。随即又是一个迈步,掉入深渊。

坠落的感觉似曾相识,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即便我再怎么想使劲回忆找到为什么似曾相识的答案,最后都无功而返。

“可能是急速下降的感觉让我大脑失忆了吧。”

阿精神永远都是那么好用。明明这个承认想不起来,是简单也只有自己才能知道的心理活动。却还是要来一番美化为其填个什么理由。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躲避找理由等成为了我日常必做的功课。可能是在第三次故意没有做作业之后,也可能是在第不知道多少次犯错之后…然而这种找理由的感觉可真是不错。当每次想好一个理由后都会有一种被全世界原谅,或是我的做法是合理应当的美妙舒畅感。

不过紧随而来的痛感,肉质被撕裂的痛感,骨头碎裂的痛感等等一涌而来后,我便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再一次睁开眼睛后不是单一的黑暗,而是明亮的烛光。

烛光中有一个人,却看不见它的脸。但是在它身影里好像是千万星辰,有生命诞生和消失…

我捂着脑袋缓缓站起来,并疑惑地说道:“你,你…你是?”

它抬起手抓住我的手臂,于是时间慢了下来,我的耳朵听到了岩石崩碎的声音,也于此同时听到了婴儿呱呱坠地的声音…听到了不止千百万种的声音。我看向它的脸,却又不合常理的只能看到它也不清楚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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