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白露出的“淫荡无耻陶醉的笑容”再次激怒了书境,狠狠地翻了一白眼。书境将黑剑一掌压进被何成白刨出的黄土里,双手扯起何成白脖子背的衣裳,全力一甩,书境听到了墙外重物落地的声音。

何成白吐了吐嘴巴里震进去的尘灰,朝着那堵冤家墙道:“书境姑娘我还会再回来的,即便我双手双腿动弹不得,我也会爬着来的,直到你喜欢我为止。”

墙内的书境将贴在脸颊上的碎发别到耳后便拔起黑剑不知踪迹了。

墙外的何成白想要站起来风度翩翩的走,然他发现了一件大事,他的右腿骨折了。

何成白面朝大地深深地吸了一口自然之气啊呸!真臭,用着还算完好的右手和左腿艰难地匍匐前行。

每文都是账赌坊,院内传出声音,“得三,赶紧出去看看何成白那蠢货去哪了?这么晚还没回来。”

刚让何成白趴到他背上的得三,再三犹豫,默念了一句:“少爷,天要亡你,得三也没法子。”

“老板,少爷在我背上,这就进来了。”得三朝着院内大声喊着回复。

得三蹭蹭的蹬着腿进了院内。

老板常春令两眼瞅着得三背上的何成白,气就不打一处来,“你给我下来,残废了是吗?路都不会走了!”

何成白趴在得三背上一脸懵逼,抬头仰望着老板的眸子充满了佩服,仿佛在说:“这都给你说到了,厉害。”

这眼神一接收,轮到常春令懵逼了,朝着何成白吼道:“你是不是又去那姑娘家蹭狗洞了?你要不要脸哪?蹭的进去就算了,可你每次整个半残回来,捅谁的心窝子?”

何成白茫然的捂着耳朵,一脸委屈的看着常春令,“我今天进去了,不过是被书境姑娘踹进去的,然后不幸的没把持住被书境姑娘双手扔出去了。我左手是被书境姑娘踹折的,右脚是被书境姑娘扔折的,从上到下数了一下大概是半残了吧。”

“你你你!”常春令两指并拢指着何成白,一口气硬是没有喘上来,手掌敲了胸口两下,这气才顺过来,要被这逆子气死了。

“得三,背上的腌臜物扔地上去,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

得三痛苦了,看着对面的老板,往后歪着脖子和少爷来了个“深情对视”。然后迅速下压着背,慢慢的倾斜着让何成白溜下来,离地至膝盖时,得三果断的闪开,于是何成白“啪”的掉在了地上。

这是毫不犹豫,毫不留情了吧?

夹心的下人不好做。

得三在心中如此暗忖。不过还要及时的腹部朝下,背部朝上给何成白做垫背。

其实他确实闪开了,但撤开的刹那又麻溜的滚过去做了垫背,“啪”,是他骨头被砸疼的的心声。

虽说有得三垫着,但是何成白不知道啊,于是何成白两眼一闭彻底晕死过去,常春令只感觉一股气堵在胸腔里无可发泄,又即刻伸手抱着何成白进了屋子。

他的老腰啊!

得三不待常春令吩咐,揉了揉背,小跳着去请大夫了。

殃及池鱼,做了一次倒霉鱼,可得有眼力劲不做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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