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排好队,记得自己前后的同学是谁,少了谁都要第一时间举手,告诉老师,好吗?”幼儿园老师温柔甜美的嗓音,对一群非富即贵背景的孩子们道。
这次野外郊游的山,本来是宫海城的旅游景区。为了让孩子体验景区的氛围,所以并没有控制游客。但是也比往常更严格的检查游客的身份。倒是也查出来几个有犯罪记录的游客,已经暂时都不允许他们进旅游区。
有一个孩子,高高的举起了手,“报告老师,唐天浔不见了。”
唐天浔,三三的大名。
老师一听唐天浔不见了,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差点儿没吓昏了过去。
“人呢?什么时候不见的?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地方?”老师忙追问刚才举手的孩子。
却不等那个举手的孩子回答,另有一个道:“唐天浔进了鸟巢椅睡觉。”
“鸟巢椅?”好像刚才路过了几个白色的鸟巢椅,供游客歇脚的。老师根本就顾不上再说什么,交待了另一个实习老师看着这群孩子,撒丫子就跑了,边跑边惴惴祈祷:可千万,千万不能有事啊,不然她就完蛋了!
而被寻找的唐天浔,正躺在鸟巢椅里,睡的那叫个安然。
但总有路过的游客,看到唐天浔长得好看,睡的太天使了,拿手机拍照
咔嚓咔嚓的,唐天浔听得烦了,就从鸟巢椅里出来,进了不远处帐篷搭的恐怖小屋。而且他还不是从入口花钱买票进的,直接帐篷边上钻了进去。
他前脚进去,后脚幼儿园老师就来了鸟巢椅。
老师检查了每一个鸟巢椅,前后左右里里外外的看,但没有人!
而之前拍照的游客早就已经走了。
见一个工作人员经过,老师忙拉住他,颤抖惊恐的声音道:“我们,我们丢了一个孩子!”
宁歌正在会议室里和游立等人开会,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看了眼来电号码幼儿园赵老师,忙对其他人道了声抱歉后,出了会议室。
“喂?赵老师吗?我是唐天浔的妈妈。”宁歌接起电话道。
赵老师努力稳了稳声音,对宁歌道:“天浔妈妈,是这样的,我们西城区幼儿园今天组织户外活动,唐天浔同学”
赵老师没敢直接给唐御丰打电话,先给宁歌打了。但一般遇到孩子丢了,天灾的大事,女人是很容易瞬间失去理智,甚至是崩溃的。
所以,在听完三三丢了后,宁歌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振翅离开了月亮岛。
唐御丰没多久也知道了三三在旅游景区丢了的消息。但他就很淡定了,只是令旅游区的安保人员在一些犄角旮旯安静没什么人的地方找找,继续埋头工作。也是心知肚明,这个小儿子成是跟哪儿睡觉呢。这是个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的懒宝宝。让他户外运动,绝对违背他的本性意志。
“唐御丰,小儿子丢了,你还有心情工作!”宁歌直接从大开的窗户,飞进了唐御丰的办公室里。见他还在工作,急的眼睛都红了。
“阿宁,你回来了。”唐御丰有些意外,但随即就是愉悦了。暗道:三三可以在她泡实验室时,经常出点事
“走,找儿子去。”宁歌拉过他就往外走。
唐御丰回头看看做了一半的工作,今天好像还有一个外城视察的工作
到了三三最后出现的地方,宁歌看着鸟巢椅,眼泪金豆子一样啪嗒啪嗒的掉,“怎么会这样,他会不会被拐走了,会不会遭遇非人n?会不会被恶魔当点心吃了。”脑袋里就开始各种胡思乱想。
唐御丰看了看周围,对她道:“神州国已经三个月没有发现恶魔了。宫海城更是地毯式的查过,出现恶魔的概率极低。”
“那就是人贩子?”宁歌睁着泪汪汪的眼睛,里面盛满忐忑不安,“我好害怕,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唐御丰帮她揩去眼泪,低声道:“如果找到孩子,在家里待一个星期,陪陪孩子们,再教育一下三三怎么样?”
“别说一个星期,一个月也没问题,三三三三”宁歌嘴角下拉着抱住唐御丰,也不顾周围多少人在看,孩子都丢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唐御丰轻轻拍着她的背,“一个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宁歌用力点头,“嗯。”
“走吧,把你儿子找出来。”唐御丰拉着她朝恐怖小屋走去。
恐怖小屋内,空调冷气、黑暗和忽隐忽现的红光营造出一种令人浑身发毛的恐怖气氛。
宁歌明知道这是假的,也不禁紧张,握紧了唐御丰的手。
唐御丰本来打算直达目的去找某个小人儿,察觉的宁歌反应后,便带着她先进了一个满是残肢断臂、或带血带肉的骷髅房间
宁歌看到这一幕,直接炸毛了,“不不不,我要出去、出去。”
唐御丰松开了她的手,煞有介事的翻看那些石膏制成的骷髅,“你不是要找三三吗?”
“三三在这里?”宁歌一副惊魂惶恐的模样,死死的攥着唐御丰的衬衣后摆,看都不敢看那些骷髅架,更别说摸了。反正这房间不大,唐御丰眼尖手快的,他翻找就够了。
“按他懒惰的性子,肯定不会走远路。这个小屋,离鸟巢椅很近,人少,应该会选择来这里睡觉。”其实唐御丰知道他那个懒小子在哪儿,不过是想要多看看宁歌被吓到的模样,实在是很有趣!
如宁歌所想的,唐御丰的速度确实很快,不到两分钟,就翻完了骷髅房间。
“没有,去另一个房间吧。”
“哦,快点儿。”虽然唐御丰的速度已经很快,但在惊怕的她看来,每一秒钟都那么难过,放大成了一分钟不止。
二人又进了一个挂满了人脸面具的房间,各种各样的逼真表情,或老或少,或哭或笑,或愤怒或狰狞,甚至是恐怖残暴,大张着血盆大口
宁歌立刻吓得放弃了唐御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老公,我在外头等你啊。你快点儿找”
“”唐御丰似是无语,但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出了房间,宁歌也觉得阴风阵阵的,特别是不知道哪儿发出来的咔嗒咔嗒声,简直在她的心跳上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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