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让它把他们吐出去?
呃……
用吐的话想起来就有点恶心。
咋办呢,这人咋看上去不着急呢?
白笙还在思考间,这条巨大的哺乳动物蓦然间嚎叫起来,巨大的共鸣声在它的胸腔内共振,引起了地震般的抖动。
小瀑布从哗啦啦的变为轰隆隆的巨响,滚滚江水气势汹涌的奔腾而来,快速的填满了这个名为胃的空间,一声胜过一声凄厉的嚎叫似临死前绝望的挣扎。
天旋地转间,也能感觉到这巨大动物的大幅度的摆动,更像是主动的,用巨大的尾巴拍打在河水里,激起浪花几丈高。
在白笙还未反应过来时,胃空间里的胃酸如硫酸一样,快速的腐蚀着周围的一切,须臾间,四周都变成了一难腥臭难闻的血水,连骨头都没有,血水如小溪潺潺地汇入了清澈又黑亮的河流里。
白笙与林锦看去,这不知不觉中,已身在岸边,意外的是黑色泥土和干枯黑色杂草的岸上。
仅一条小道,弯延向前,一面是万丈悬崖,连接着宽广的大河,河那边一面是起伏的山脉,小道尽头有一间漆黑的小木屋矗立。
说实话,白笙还是比较懵的是,那个巨大的哺乳动物倒底想干嘛?
单纯给他们讲一个过去的故事?
还专门自杀式的搁浅到岸上来,究竟是为什么?
还是……
白笙看了看旁边这个人,摇了摇头的向小木屋走去。
越走近小木屋,越能感觉到那魔气的浓郁,更能感觉到小木屋的破败,却依然坚挺的屹立着,似在等待什么,又似在守护什么。
两人靠近小木屋,并没有什么不妥,伸手推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门,吱嘎声像无限拉长,有些尖锐刺耳。
屋内的暖光与屋外的漆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对立出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温暖与冰冷对立着。
小屋里地方不大,却温馨无比,如一个小家,麻雀虽小五脏具全。
小屋内的一张仅单人能躺的床上,一个少女安祥的躺在上面,白皙的皮肤几近透明,又因烛光折射出晕人的朦胧光色,正所谓灯下看美人,尤胜三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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