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画儿走后,木矜快步进了屋去。
屋内,公孙恬还躺在床上醉着没醒,木矜进去的时候,头也还疼着。
她一个闪身便进了空间内,去茅草屋内煮了些解酒汤喝下,脑袋这才舒坦了些。
出空间的时候,木矜又带了一碗出来,等公孙恬醒了再让她也喝一些。
“唔矜矜,我头好痛。”木矜刚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公孙恬便嘤咛了一声,连着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子,然后才捂着头慢悠悠地坐起了身子。
“来,喝下去。”木矜端起桌上的解酒汤送到公孙恬的嘴边,半推办就地喂着她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公孙恬这才伸出舌头吐了吐嘴,皱眉道:“矜矜,你给我喝得什么啊,好难喝啊!”
“解酒汤,煮的急,没来得及调味。”木矜将碗拿开,然后扶着公孙恬起身来,道:“出去吹吹风好些。”
“嗯。”公孙恬伸了伸胳膊,往院子外走了几步。
屋内总比院外要暖和些,跨出了屋内,一阵冷风吹过来,公孙恬一下子就清醒了,朦胧的眼睛都睁得大了些。
“啊矜矜,这里还真的挺好看的啊。”公孙恬眺望着远处的山峰,层层叠叠,烟云笼罩,实在是美景。
只是今日的天气不太好,阳光一会儿要出来,一会儿又掩下去了,故而外头也不暖。
“嗯,很美。”木矜应下了一声,目光顺着公孙恬看去的方向瞄了瞄。
这一瞄,正好透过院外的木门瞧见了对门扶着腰站着的卫九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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