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天厅之中,钟凡闻陈子由所言,不由得一阵惊异,而后朝向那龙丹看去,盯向那展柜之上的宝瓶,口中不自觉的低声喃道:“那徐老头倒也真是,分明是圣药,却偏偏说的一无是处,怕不是在这上面吃过亏吧。”钟凡思虑结束,此时那龙丹的价钱已然升至九万黑晶,在场众人此时已未见有人再次加价,显然对于这龙丹,众人还是敌不过这陈老。
片刻之后,随着陈老再次加价,场中此时已无人再加,这龙丹自然是落到了陈老手中。白如诗唤人撤下龙丹,陈老见状便赶忙跟去,丝毫未曾停留,也不曾顾及稍后作为大轴的展品。白如诗见状倒是见怪不怪,冲其微微一笑,陈老见状倒也不曾在意,毕竟他都这般年纪了,若是再动凡心,怕也是难以枯木逢春了。
展台之上,白如诗看向陈老离去,倒也是不由得为之一笑,缓缓看向后台,不知朝向何人,缓缓点头,面色凝重,而后朝向众人说道:“诸位,我在此月展展示最后一物之前还需提醒一下诸位,此次月楼所展大轴之作,与以往不同,诸位若是想要一观,月楼难保诸位安全,若是不愿,大可就此离去。”说罢,只见白如诗大手一挥,而后便见天厅四周大门逐渐打开,两旁女婢躬身等候,却不见有人离去。
白如诗见状微微一笑,而后朝向那些女婢示意一笑。众人见状便缓步退下,而后禁闭天厅大门,站于厅外,双眼微垂,不愿看向厅中。白如诗见女婢离去,随即大手一挥,而后便见四周大门处门帘应声落下,荡起遮挡起来,厅中顿时一片漆黑。只见展台之上白如诗伸手一挥,一道道灵力便如有人引领一般,开始顺着厅中穹顶蔓延,而后散发出阵阵金光,将这厅中逐渐照亮起来。
白如诗布置完毕,随后缓缓放手,朝向众人说道:“此次所展之物,却是诡异,我月楼不敢保证,若是发生意外,诸位还请各安天命。”说罢,白如诗抬手轻拍,只见展台之后,方才两位白衣女子便缓缓抬出一柄长卷,放展战台之上,随即看向白如诗,见后者微微点头朝其示意,便快步离去,似是不愿停留。
白如诗缓步走到长卷旁边,而后伸手轻抚其上,顿时面露笑颜,而后说道:“此物名唤山河图,相传乃是天地所成之圣物,为上下二卷,而如今这一卷,便是传说中的上卷,但我月楼众多长老苦心参演,至今仍无所获,故才放手一搏,将此物拿来月展,愿寻到有缘者,将其拿走。”
白如诗说吧,厅中众人闻言顿时有些按捺不住,而后朝其说道:“白姑娘,这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副丹青而已,何必这般神秘,难道我等还不能一观了。”说罢,其身旁众人闻声顿时大笑起来,白如诗见状倒也未曾阻拦,只是看向一角,而后便见此时展台之前,一斑白灰发的中年男子,突然传出一声咳嗽,而后朝其朗声说道:“你若是再要多言,便从这厅中出去。”说罢,只见从这中年男子身上,竟顺势散发出一股浓烈的炙热之气,瞬间席卷天厅,引得众人无不面面相觑,就连将要反抗的人,见这股热浪袭来,也都是戛然而止,呆呆的看着那展台前的中年男子,双眼瞪大,呆若木鸡。
墨子芸见状顿时眉头紧锁,而后惊声说道:“怎会连他也在这里?”语罢正反闻言问道:“你认得此人?”
墨子芸道:“说认识但也不认识,此人姓李名燚,乃是南郡李家的人,只是很早便已脱离李家,未曾想到如今竟然在这月楼之中,但是此人行事低调,我也只是从一些书上知晓过此人。”
钟凡闻言倒是一副不可置否的说道:“为人低调,看他这方才的手段可不像是低调的人啊?”
墨子芸笑道:“李家族人皆是修行火性灵气,你跟李季宁打过交道,自然是知晓他的厉害,但是这李燚却也只能算是一个李家的旁支,算不得正统,不过却也已是李家这一杯中修为极高者,却不知为何无故脱离?”
钟凡闻言顿时面露疑惑,而后问道:“就没人知道吗,毕竟能在月楼之中有着这样的实力,到也不可能就任其脱离啊?”
墨子芸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毕竟是李家的家事,也不好去打听,但这李燚的口碑一向很好,应该也非是什么滔天大罪被赶出来的,而且自他离开李家之后,便再也未曾与之打过交道,仅是保留李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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