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财位在东南方还好,方才那只是一个梦,主角没有纹路。

阮映辞强压下心中惊悸,缓缓舒口气,又恢复了往日清冷淡漠的模样只是目光有些许茫然呆滞。

他穿着亵衣下床动作机械略微僵硬,他仿若忘记了屋内还有别人。

待到俯身洗脸时,身后一具温热的躯体忽然贴上来,是季枭。

季枭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担心道“师父你怎么了?”

阮映辞骤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季枭将脸贴在他后背上呼吸之间便有热浪拍打皮肤惹得他一颤。

如此他也就回神了目光霎时清明。

“无事。”他镇定地扒开腰间紧箍的手,问“你来这里有事?”

清冷淡漠的声音,言语间满是疏离。

“师父,你答应了今日要带我出去玩啊”

季枭十分欣喜,丝毫不在意阮映辞突然对他产生的抗拒。他见真君还未着衣,就兴冲冲地取下了屏风上玄袍要替真君穿上。

他表现地很强势不容抗拒。

阮映辞一愣。恰好此时有人进入屋内。

主母见门未关,就擅自进来了,却不想眼前所见的是这种场面。

她错愕片刻后,立马反应过来,笑道“枭儿也是有心了。”

季枭为阮映辞穿好玄袍后,才同主母说话,道“主母您有什么事吗?”

“无事。大厅已准备好了早餐,真君你和枭儿……”

“可是真君说好了,等下就要带我出去玩诶。”

“那好啊,我这就支几个人给你们用。”

主母眼角笑出纹路,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阮映辞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不必了。”

主母一时尴尬,便悻悻地退了出去。

昨日,她本是想用季枭做媒介,拉进与阮映辞的关系,却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关系弄糟了。而且直系本就与旁系有利益冲突,昨日之事更是僵化了与他们的关系。

大厅里,主母挥退众仆从,将方才之事讲与家主听,尤其是季枭为阮映辞着衣那段,描述地十分详细。

“你说,阮映辞是不是真像虹儿说的那般,看上了季枭?”

“胡闹,你嫌她把事情闹得不够大,还要掺和一脚?”家主拍桌,只觉得胸中一把火,“阮映辞怎么说也是直系的人,这等丑事,燕虹却跟阮飞鸿那个白眼狼讲,这不是打我的脸么?”

家主也是越说越气,“祭祀大典,燕虹必须参加。你可得好好看着她,千万不要让她再与阮飞鸿勾搭在一起了,到时候被卖了还一股脑地帮衬着人家”

“我的女儿,我自由分寸。”主母霎时冷了脸,道“她在刑房呆几个时辰就出来了我已将她禁足于房中。”

话说,另一边,阮映辞带着季枭逛钧天城,顺便隐去了两人的修为和容貌。

从辰时逛到巳时,季枭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与兴致。

他走在街上,左顾有瞧地十分有趣。他一边扯着阮映辞的袖子不撒手,另一边,却拉长了脖子,去打量路边上的那些小玩意儿,遇到有趣的还朝它招手,仿若在打招呼似的。

人流越来越多,两人从一条街走到另一条街。

但季枭纵使看到再喜爱的东西,也没有央求真君买下。而阮映辞仅仅是陪着季枭出来,并无目的,一路上他都有关注季枭的反应。

这会子,季枭似是看上了一对五彩的糖人,不自觉地放慢脚步,然而两人经过那对糖人时,他恁是没说要买下它。

阮映辞有些不忍,便反手牵着他的手,折了回去。

季枭看着两人紧握的手,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回握,十指交叉。

待到真君将那对糖人递到自己眼前时,他的眼睛更亮了,星光璀璨。

阮映辞余光瞥到季枭,他手里拿着那对糖人儿,爱不释手,更舍不得吃。季枭时不时地转动竹签,那两人儿生动地就好似要飞起来,他也玩得不亦乐乎。

这童真的模样,倒是很符合他的年龄。

被他那份喜悦传染,阮映辞嘴角轻扬,噩梦带来的郁气一扫而光。

他道“你要有什么喜欢的,直说便是。”

“够了够了,再买我就拿不了了。”季枭猛地摇头,笑嘻嘻道“师父,我只在流浪的时候见过这糖人,那时候看着别的小孩玩,十分羡慕。你看,这个五彩的小人儿还会变呢,是不是很有趣”

这五彩糖人在阳光下,能不断变幻着色彩。于是他献宝似地,将它举到阮映辞面前。

“你开心就好。”阮映辞颇为无奈地笑了笑,他似是想到什么,忽然问“你不是从小就呆在阮家?”

“我是七岁的时候被接来阮家的。”

七岁?八年前,那时候大反派早已是清廉殿殿主,金丹后期修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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