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
南樽九歪着身子,十分“慈祥的”瞅着安琪,“我南樽九有今天,除了是自己的运气之外,更多的是靠着我三哥高超的医术才那么费力的把我从阎王殿、奈何桥那边拉回来,和你勾搭我的未婚夫顺带的见死不救没有半点关系。
相反的,我南家没有追究你跟你那情夫一个杀人未遂的罪名,已经是看在了和你一共长大的份儿了。
这做人,还是不要太贪心!
你说呢,安小姐?”
这话一出,安琪直接吓瘫了,显然她还没有从她说的那个谋杀的罪名里头解脱出来……
唉,莫名的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赶脚。
这个安琪啊,就是太自以为是点儿,大概是从前的自个儿总是傻乎乎的,对这位玩伴一直是有求必应,现在稍微做点儿踩她一脚的事儿,这就受不了了。
不过也是可惜,她可一向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把人怼完就觉得这儿的空气不大好,反正这婚宴也结束了,要不还是撤了?
有了这个想法,南樽九就真的站起来拍拍屁股,打算去寻了金麟ghe。谁曾想金麟这小子也是个爱闯祸的玩意儿,她这还没想好怎么找他呢,那边就一串儿此起彼伏的叫嚷声。
拨开人进去一瞧,发现金麟正跟一个半大孩子打的热火朝天。那是真的打。你一拳,我一脚的,互不相让。那半大孩子大约也是受过训练的,几十个回合下来,金麟虽然把人制住了,可他自己也没讨到什么便宜。嘴角,眼窝,甚至脖子那儿都被划拉了一刀。
好在就破了一层皮,不然他今生做人的生涯可能就此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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