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事情没有那么轻易了结,女人便从人群里出来,走到二人跟前。“原因你没有必要知道。”
“想必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祭祀大会罢,规矩各不同,但从来不会有主持禁止猎人过问自己猎物的分配与下场。”诃伦直视女人:“她现在归我,要想还给你,我需要知道罪名。”
女人冷冰冰地说:“背叛,可惜额伦图丈夫在战争已死。她是叛徒的女人,那么今夜她得单独接受判决。”
“这个女人究竟是怂恿了自己的额伦图,还是帮着残害同胞了?”诃伦扶稳女人的身体并问她:“你得亲口告诉我,你有什么惊天的手段能蛊惑一个成为了叛徒的额伦图?”
“没有,他把我关在家里自己出门做事,不论是杀了百足虫首领还是其他的埠人,我一概不知。”女人发抖,她现在已经听不懂话的正反,只知道竭力否认,好像诃伦的话是烫手的石块让人不敢滞留片刻,接着在一阵剧烈抽搐后又倒了下去,好在诃伦伸出手再次接住了她。
有这番话好。没人会质疑女人说话的真实性,崩溃的精神必然不足以支持她狡辩与欺骗。诃伦严肃地告诉管事年长女人:“你听见了么,她是无辜的。”
“男人身边的女人,早已血液相融,一脉同承,男人既然为聚落带来厄难,她也有不可开脱的连带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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