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和守海没有选择开车,守海从船上借了一辆双人单车他们定了便从港口转到了市中心,北京在一个公共私人教堂里为心中爱的所有人都许下了愿望,守海并没有,他们是不能许愿的人,即使许了愿也是无用的。北京从教堂出来后守海想带她去离岸的山坡,那是他刚查到的地方,是个可以俯瞰全港的非公共场所,北京却吐槽道:“你真是一刻都离不开大海,是不是这样很有安全感?”

守海总是说师傅李进闵“疯狂”工作是为了安全感,这么被北京一说,自己好像也有这样“隐形”的特点,只是他不曾主动意识到罢了。

“可能习惯了吧,也有可能真的看到大海才会有安全感。”

“问你个问题。”北京转向守海面对着他说。

“你去过离海最远的城市是哪里?”

“香港?”守海听完北京的问题脱口而出“香港”,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说得对不对,但他想了想除了就是新加坡,可能香港更符合。

北京怔住了,手停在腹部前,嘴巴微微张着看着守海,缓了一会儿说:“香港?”

守海点点头说:“要不然就是新加坡?”

“看来你是真的没有离开大海边,那走吧,去看看大海。”

守海让北京坐在前座,一句一步地教她怎么转弯向山坡骑去,北京想拍照的时候,守海就会放慢速度等她回过身体再加速。穿梭在已是现代航海技术集中的港口城市中,北京和守海第一次认识伊丽莎白港这个城市,他们像是探索世界的“孩子”,即使面对钢筋混泥土的高楼大厦依然期待未来的美景与人类的繁华。越靠近离岸最近的山,建筑也越来越低矮,一幢幢特色的居民屋才露出这个城市人们内心最特别的感情与生活方式。

“我闻到了一股大海的味道。”北京骑在弯弯曲曲的小路忽然嗅到很像大海的味道。

守海习惯了海里的各种味道,不是北京提醒他压根没发觉:“应该是纹鱼海带。”走过一个上坡,一户院子里的地上铺满了纹鱼海带。

“是这个吗?”北京指着院子里纹鱼海带问守海。

“嗯,纹鱼喜欢吃,味道还不错。”

“船上有吗?”北京问守海。

“这你得问大uke先生,他的厨房我只知道肯定有船长的帕尔马奶酪!”

“大uke先生是谁,船长又是谁?”

“uke是船上的厨师长,是船长帕尔马先生的表弟。”

“船长也叫帕尔马?他一听就是西班牙人!”

“哎,小心,北京上去后向右转。”守海看到北京的裙摆不方便不停地摆弄它,差点卡进了轴轮里。

“你扶好方向不要动,快到了。”守海说完,北京放下手中攒紧的长裙自然垂放在腿上,她的双脚放在脚踏板上轻轻地踩着。

“没关系,我轻轻的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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