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心底的声音,不知道是怎么发出来的,不过我觉得他说的很对,难道我真的就保护了这样一群人吗?

记得以前,我很崇拜朱元璋,因为他可以从一个乞丐做成了皇帝,但后来,我发现这个人很阴险,因为他几乎杀光了自己所有的兄弟。

现在渐渐的明白了,什么同生死共富贵,这人啊,可能同生死,但一旦触碰的自己的利益,就会立马翻脸不认人。

我为什么要保护这群人呢,看着狗子和陈不易已经这群人开打了,我居然觉的前所未有的痛快。

我点了一根烟,然后也拿起了手里的离方来,因为我要让他们知道,谁今天救了他们,他们的命,是谁的。

可就在我举起离方的时候,我被一个人拉走了,一直到了江边,我才看清楚这个人究竟是谁。

他一头的白发,脸上有一个从眼角一直斜到了鼻子尖的刀疤,看起来当年这老头也是个狠人啊!

“你是谁,为什么要组织我教训他们,”我对着这老头说到。

这老头没有说话,而是点了两个烟,然后递给了我一根。

我接过烟来,这老头似乎笑了,然后又把手指指向了桥边的水。

夜晚一片的漆黑,不过我还是顺着看了过去,不过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能听到似乎这水在不停地流动,有些调皮的甚至拍打着岸边,发出来叮叮的响声。

“静下来了吗?”老头开口了,扭过头来对着我道。

“你是谁?”看着这老头子,我发现我似乎并不认识他。

“我叫张达明,拓福堂的主人,现在知道了吗?”那老头再次说到。

“你放屁,我在拓福堂待了半年多,只有我和震叔两个人,哪里有什么张达明,你到底是谁,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说着,手中离方也开始已经转动,随时准备着让这老头暴毙身亡。

“李震是我徒弟,这么说你懂了吗,当初常天庆让你找的也是我,不过那个时候我不在而已,对了,你认为我那个不成器的徒弟,能当茅山掌门吗?”那老头再次说到。

不过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怀疑,论资历辈分,哪怕是年龄,震叔这家伙还真不可能是茅山的掌门,而且他已经回茅山了,按道理来说,他已经退下来了,肯定不会参与茅山的事,就算参与,也不会被召回去。

“你真是茅山上一代的掌门?”我有些狐疑的对着这老头说到。

“不错,老朽正是,七兄的孙子可真不是一般人啊,居然大闹龙虎山。”这老头说着,居然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就算你是茅山掌门,又能如何,我大闹龙虎山,又与你何干?”我再次开口对着这老头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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